跟前表露分毫,她只是故作淡然的道:“一碗碗的苦药喝下去,也没叫你喝出个孩子来,倒是将心喝黑了,嘴也喝酸了。”
她说着,直直的看着吴柔香。
那一瞬间,吴柔香心里就狂叫着,‘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她一下跌坐回位子上,又佯装着喝了口水,自我安慰说郑令意不可能知道是她。
过了一会,吴柔香这才重整旗鼓,对郑令意道:“这到底不是我的意思,我才懒得管你们呢!”
“你懒得管我们,怎么这么勤快,连人都挑好了?”郑令意说着,望向屏风,阴冷的说:“想做妾,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经得起我几回嗟磨?”
那双细白绣鞋很明显的缩了缩,吴柔香恨铁不成钢的说:“混账东西!你是国公爷亲自点过头的!你怕什么?还不出来,见过你以后的当家主母!”
这话向着那个细白鞋说,但又是说给郑令意听的。
细白鞋迟疑着走了出来,郑令意看向她时,所有的愤怒都变作愕然,她甚至于结巴了一下,道:“月,月枝?”
月枝羞愧的几乎不敢抬头看郑令意,低着脑袋挪步子。
“姐儿。”她声若蚊呐的说。
“怎么会是月枝?安和居是怎么想的?”郑令意看着月枝,真是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