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郑令意的一缕发丝嗅闻。
郑令意呆了一会,忽然动作极快的从吴罚怀里翻下去,裹着被子将自己卷了起来。
“又怎么了?”吴罚只好将整个大襁褓拢进怀里。
“睡觉睡觉!”郑令意闷闷的说。
没过一会她就有些憋的透不过气来,半推半就的被吴罚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两人腻腻咕咕了好一会子,也没说什么话,只是耳鬓厮磨着,不知什么时候,渐渐的睡着了。
今夜月色朦胧,叫人心内安宁平静。
绿珠今日一直陪着郑令意在外头,直到回来后,才知道石头来过了。
绿浓特意与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她还羞窘了一番,道:“与我说这个做什么?”
巧娘托绿浓转交一包石头买的糖果子,怕她递给绿珠,叫绿珠难为情,过一道绿浓的手,总是好些。
姐俩睡前窝在一张床上,床上摆了个干净的小杌凳,包着糖果子的油纸包就摊在上头,她们一边吃,一边闲聊着。
“巧娘说石头近些日子很忙,几个庄子来回的跑,今日得了点空闲,便借着进城来府里的功夫给你捎东西,我瞧着他这心思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叫你瞒得严实。”绿浓吃着甜梨片,故作埋怨的说。
“哪有的事!”绿珠鼓着腮帮子,着急的争辩道:“你先前若不与我提那事儿,我,我也没往那想呀!”
如今再回过头想想,石头待绿珠的确较旁人上心许多,可他本就是个热心肠的,绿珠又是大大咧咧的的性子,哪里会留意那些细微处的优待呢?
绿浓‘咯咯’的倒在床上笑了一阵,忽又叫她想起佩儿来,不由的好心情尽失,心道,‘该怎么与这丫头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