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大好,疑心她是不舒服了,便也没有详问,只传了话给王豆。
王豆是个热心的,道:“夫人是不是闷在车里久了不舒服?小人瞧着刚过去一个卖糖葫芦的,山楂又大又红,夫人要不要买一串吃着开胃?”
郑令意神色萎靡的摇了摇头,绿珠更肯定她是不舒服了,急急的催王豆回府,也不要什么糖葫芦了。
这几日也太闹腾了些,弟弟受伤,她挨郑容岸的耳光,吴罚升迁,办宴会,妹妹与米霁月的事情,滕氏的不赞同后又勉强同意。
又是喜又忧又是怒,叫人的心血跟着浮浮沉沉,也是损耗极了。
她自觉是太过疲累,忧思过甚的缘故,不肯承认是因为自己疑心吴罚与那个紫衣姑娘有个什么。
‘能有什么事儿呢?’她自嘲的想着,心里却一阵阵的发紧。
郑令意觉得心力憔悴,人也有些昏沉,一路上也不知道是怎么进的家门,帕子在脸上擦过的感觉也很模糊,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头栽进松软的床铺里,随后便什么都不用想了。
郑嫦嫦瞧见姐姐这样,纵然心急如焚,也不敢打搅她,幸而绿珠知道一些,只望着她笑眯眯的,直把她看得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