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性子倔,也不知有没有这个缘分。”
郑令意饮了几杯酒,眼尾染着红意,她斜了白家姐儿一眼,忽然对她邪气一笑,道:“令兄的眼缘,也是有迹可循的。”
白家姐儿心头莫名一凛,但又觉得郑令意不可能知晓此等辛秘,便强作镇定下来,笑道:“噢?是什么?”
郑令意却又是勾唇一笑,睇了鲁氏一眼,又看着白家姐儿启唇道:“自然是,年岁越小越好喽。”
自打席面上暗流涌动起,其他庶女们就没敢开口说过话,此时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郑燕回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背对着郑令意。
郑燕纤依旧是木木的,什么也不管,郑燕如则瞠目结舌的看着鲁氏。
倒是郑双双皱着眉头,既天真又愚蠢的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醉言醉语的,别在客人跟前丢脸。”
她这话,只换来郑令意心灰意冷的一瞥。
郑双双是真的没听懂,可白家姐儿不可能不懂,自家最肮脏的丑事就这样被人揭破,她像被人上了刑一般难受,寻了个由头就匆匆离去。
“很有本事。”鲁氏看着郑令意,倒显得平静。
“夫人手下长成,不敢不学着点。”郑令意垂眸看着酒盏。笑道。
她斟酌着自己的酒量,搁下了酒盏,又立刻换了神色,冷冷的看着鲁氏。
鲁氏强作平静的面容瞬间沉了下来,冷哼道:“你能奈我何?”
郑令意做出一副苦苦思索的神色来,又笑道:“暂时还未想到,夫人可要逼我?我是个蠢的,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情,我亦觉得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