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听着很不舒服,像是在暗示郑令意品行卑劣,算计嫡母。
佩儿听得心烦,正想撵她走,芬娘就很有眼力价的说:“你且忙吧,我也做事去了,一大堆的衣裳还没洗呢。”
佩儿不由自主的瞧了她一眼,又摇摇头,往偏厅走去。
绿珠接了食盒,送到茶桌上,有糖丝绕成的云团,如琥珀般包裹着花瓣的水晶糕,还有就是糖蒸酥酪,没有哪个姑娘不喜欢这道小食的。
“这白茶是你家那口子给弄来的吧。”小瑰喝了一口尝出来了,对郑令意挤挤眼睛道。
“说是严寺卿给的。”郑令意道。
“那你可知又是谁给严寺卿的?”小瑰又问,郑令意摇头以示不知。
小瑰便点了点自己的肩头,又指了指上头,郑令意眨眨眼,又抿住了唇瓣。
她的谨慎叫小瑰发笑,却也满意,也不介意与她多说几句,只道:“过两日可以摆席面啦。”
郑令意似有所动,不再追问,只道:“那你租金还不给我?我哪来的钱摆席面吗?”
小瑰皱皱鼻子道:“不是成心想赖你这几两银子,只是前一桩差事办的不好,费了许多银子收尾,我这算是有笔烂账了,再支银子,便要卡我几日。”
她心里将楼里的账房骂了千万遍,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仗着主子财大气粗,所以放肆了些。
郑令意也不是成心要银子的,便笑道:“那你帮我打听个人,银子就算抵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