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盅药膳,就再没有旁的事情,身上掉的肉又渐渐养了回来。
她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将个帕子搁在脸上遮挡阳光,心道,‘还是偷闲的好,何必揽事到自己身上。’
那日绿珠将高夫人的不满告诉郑令意后,郑令意很是认真的想了一想,为何这人与人之间,想法会有这么大的不同?
想来,应该还是从小养成的心性。高曼亦乃嫡出,从来都是当做正头夫人来教养的,把主持家事,管账理事视作义务,也视作权力。
吴柔香不也一样吗,鲁氏稍势微些,便趁机分权。
郑令意自小活的谨慎小心,如今得了静居这小小一方天地,只盼着能顺心遂意,轻松度日,高曼亦心地不坏,又不会亏待了她,郑令意真没想着与她争权。
她已经表态过多次,实在是倦了,索性蜗居着,以行动来证明。
她不管事归不管事,但有一桩事情,她还是借着在外院那几日给摸清楚了。
郑令意将睡未睡间,听到绿珠的声音,“夫人,国公府来人报喜,说是昨夜您家的姐姐诞下了一对龙凤胎,祥瑞极了。”
郑令意一下掀掉自己面上的帕子,快速的吩咐道:“让绿浓开了小库房备礼儿,你去小厨房拿些糕点给嫦嫦,叫她这几日小心避着鲁氏,别招惹她。”
郑秧秧如今有了两男一女,一个是龙凤呈祥,又有一个得薛式喜欢,郑燕纤若是再无举动,郑令意简直要怀疑她是不是鲁氏亲生亲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