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寇止语主动到寇觉尘跟前,道:“二哥,我错了,我刚才是着急了。”
他都主动低头了,寇觉尘更不会端着,也连忙道:“是我出手太重,可有伤着?”
好一副兄友弟恭的景象,吴罚可从没尝过这种滋味,不由得觉得有些虚假。
“既是你挖出来的线索,你那便查去吧。”龚寺丞对吴罚道。
吴罚也不多言,一抱拳便离去了,走时总觉得身后黏了双眼睛,直到迈出门槛,这种感觉才消失不见。
吴罚忙碌了一整日,午膳也是用街边烧饼打发了,哪有郑令意惬意,今日逛了街市,还将硕京的特色佳肴给吃了个遍,回到客栈舒舒服服的睡到了傍晚。
绿珠给她端茶来时,还带了陈著的一句话来,说是晚上与吴罚一道出门有事,恐会迟归。
“没说做什么去?”郑令意好奇的问。
绿珠摇了摇头,想起陈著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也觉有些异样,但又难以用言语描述。
郑令意午后睡得饱,晚膳后也毫无困意。
硕京的晚上热闹,她靠在窗边瞧底下人头攒动,也是有趣。
只是夜风渐盛,绿珠便掩上门窗,郑令意坐在茶桌旁看一本硕京的童谣集子,有些童谣还是京城里传过来的,只是词句稍有些变动,更添本土的风味。
不知过了多久,郑令意有些饿了,绿珠就让小二去对面的汤面馆子里要了一份薄饼配羊汤,热乎乎的吃了叫人心胃熨帖。
郑令意正吃着,有人叩了叩门,吴罚的声音低低传来,道:“还醒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