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令意卷着被子起身,她知道吴罚是送吴聪去了。
“无可救药。”吴罚隐含怒意的说,看来两人是闹得不欢而散了。
吴老将军再三下了禁口令,不许任何人议论此事,连舟娘都被他从绣房拨到了南园伺候,就是为了防止消息走漏。
也不知是不是吴家的祖坟风水不好,女儿就先不提了,这儿子一个个的,总有些毛病。
如此看来,倒还是吴永安最平常,他的好处普通,坏处也普通。
虽然近来偏宠妾室,但对高曼亦也没失了应有的敬重,即便晚上不宿在她房里,晚膳时总也要去见一见梅姐儿,与高曼亦说上几句话。
高曼亦心里有些怨,但到底不曾表露在脸上,两人在一起时也是和和气气的,比之从前相处时的模样,少了几分亲昵,多了几分虚伪。
吴罚这几日在家中等待放榜,至多不过去巡视庄子和铺面,大多时候还是在静居的。
高曼亦对他向来有些畏惧,也不敢来静居,今日还是将郑令意请去了灵犀院说话。
这一进门郑令意就觉得有些奇怪,香寒香阳端茶时脸上都带着笑,脚步雀跃,轻巧的像是能飞起来。
郑令意收回视线,又见高曼亦翘着嘴角,端起一个水晶琉璃盏小口啜饮,盏中汤色泛着薄红,不是她偏爱的黄峰毛尖,该是玫瑰花茶才对。
“二嫂嫂,你这花茶里是兑蜜了吗?怎么越喝越是美滋滋的?”郑令意说着,见她香阳一脸憋不住的笑意,眼珠一转,也不禁笑道:“莫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