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那看来,你也算是个有心气的,才会叫她这般磋磨。”
沈沁随口几句,倒是句句中的。
“那姐姐呢?今日为何会来?”郑令意揣摩沈沁的性子,应该不是个狭隘计较的,便壮着胆子问。
“母妃哭闹着让我来。”沈沁无奈道。
反正会被人嘲笑,沈沁索性破罐破摔,与堂兄堂弟在武场里待了好些年,学了一身的武功。
可今年,硬是被她娘生生给哭回来了。
平王妃生怕她嫁不出去,亦真亦假的哭昏过去好几回,逼得沈沁没再去武场,可武功已经学会了,忘也是忘不掉的。
听说德容太后请了沈沁,平王妃自然视为机遇,她自己原也是想来的,却不慎病倒,只能让沈沁独自前来。
“那还是姐姐好些。姐姐前来,出自慈母之心,我今日来,却是种了阳奉阴违的计。”
郑令意说着,扫了端坐于对面上首的谢氏一眼,她的位次恰在鲁氏和戚氏中间,若说不是刻意安排,只怕三岁小儿都不会信。
不过谢氏面露局促之色,似乎是不太自在。
乐声四起,郑令意收回目光,见门外款款走来一群宫中豢养的舞姬,长袖蹁跹而动。
因在场皆是女子,所以舞姬服饰端庄,动作大气少妖媚,另有一番情致。
郑令意不曾见过这般华美的舞蹈,看得几乎痴迷。
领舞的那位舞姬有一双盛妆之下而显得很美的眼,额上金色花钿似能绽放璀璨光芒一般,叫人移不开眼睛。
倏忽之间,金色花钿插进一枚锐利的短箭,那舞姬甚至没来得及叫一声,便姿态怪异的倒地,面庞顿叫汩汩涌出的鲜血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