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间暖阁里。
郑令意只在给鲁氏侍疾的时候来过,还有些许陌生。
暖阁门一开,屋里的众人都转过头来看着郑令意。她一进门,月枝便把门给关上了,像是怕这屋里头的秘密飞了出去。
鲁从心看见她时便红了眼睛,整个人身上都燃着火气。
郑令意正要给郑国公行礼问安,鲁从心忽然冲了过来,掰着她的肩头吼道:“你告诉她们,那日同我在院子里说话的人是你!我要纳的人也是你!”
他昨夜怀着满腔的期盼,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掀开盖头时,却顿时心如死灰,生熬了一日,已然快崩溃了。
郑令意吃痛不已,奋力把他一把推开,跑到郑国公身后躲着鲁从心,又将颤抖的手放在肩头,哭道:“爹爹,爹爹。”
郑国公若不是因为郑燕纤做出的丑事而理亏,就算他再不看重庶女,也绝不会容忍鲁从心在自己眼前做出此等无礼之事!
郑国公拍了拍郑令意手以示安抚,转首看着郑令意对她道:“那日在东清园里与你表哥说话的人,到底是你还是你十四姐?”
郑令意眼眶里的一滴泪恰好落下,她很干脆的拭去,没有摆出一副卖可怜的样子,而是怒意满眸的看着鲁从心,语气铿锵的道:“没有!表哥也太荒唐了些!”
这些时日郑国公在鲁从心跟前甚是憋屈,郑令意的态度反倒叫他满意,
“你听到十五所说的了?”
鲁从心不可置信的望着郑令意,颤道:“分明是同一件银红袄子,你如何说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