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巧?”郑令意喃喃道。
“姐儿说巧,可见还是不信。”绿浓微微垂下眼帘,可还是没能掩住眸中的懊悔之色。
“那郎君的正头娘子之死,若真是应了晶娘的求,那奴婢岂不是也有三分罪过?奴婢只给了一滴血,夫人却要姐儿给一酒盅,想来是所求更多!”
“你别胡思乱想,呀,对不住,对不住。”
郑令意拍了两下绿浓的膝头,惹她轻呼一声疼,郑令意一时忘记了她昨日的膝上淤肿,哪有那般快消散。
绿浓摇了摇头,以示自己无事。
不知为何,郑令意总还想着绿浓方才的话。
“有银钱可纳外室,可又有规矩桎梏不得让外室进门。”
她蹙眉思索着,道:“我总觉得那个郎君不是普通富户,该是个官儿才对。”
绿浓顺着郑令意话去想,不确定的说:“也许吧。不过晶娘从不对我说这些。若不是那次她喝了几盏薄酒,我恐也不知道她为人外室。”
绿浓这一段往事讲罢,马车也已经驶出了西城门。
她有些莫名紧张起来,见郑令意又从荷包里摸出来两颗红枣,道:“最后两颗了,分你一颗吧。”
这枣子很大,味道却不够好,吃罢之后嘴里总有些涩感。
绿浓原先还奇怪呢,安和居怎么会那么大方的派发下来。
绿浓心道,‘怪不得姨娘上次还险些吃吐了呢。’
蒋姨娘抚着胸口干呕的样子又突然浮现绿浓脑海中,她猛地一愣神,牙齿不慎咬到舌尖软肉,嘴里顿时充斥着一股子铁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