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对不是陶器,卧虎山关的屯长还是大手一挥,不做任何检查就直接放行。
但是风声也确实有些紧,货物过关的时候,乘着闲谈的机会,卧虎山关的屯长突然低声对张水低声说道“兄弟小心点,黑山咀那里换人了,还把驻军扩编到了一百人,那个关口恐怕没有以前那么好过了。”
“新来的是谁?”张水忙低声问道“有什么嗜好?”
“有什么嗜好还不知道。”屯长低声回答道“只知道现在守黑山咀的是一个河东人,是朝廷平定了燕王叛乱后留在燕地的外乡人,叫什么包埋,手下人也大半都是外乡人。”
“河东产盐,产盐地方来的,大都爱钱。”张水笑笑,说道“多谢大兄提醒,也请大兄放心,不管他爱不爱钱,我都包管把他给料理清楚了,大不了这次少赚点,以后再赚回来。”
知道张水有多大本事,屯长放心点头微笑,同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接过了张水亲手送上的包裹,然后送走了张水的商队,转身就回了自己在附近的外宅去享受美婢美酒。
又过得一天多时间,张水的车队顺利抵达了黑山咀关卡,驻军已经增加了一倍的黑山咀守军也立即出动了数十人,当道拦住了张水的商队,张水慌忙亲自上前,把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裹塞进了上来检查的屯长手里,笑眯眯的说道;“将军,一点小意思,喝杯薄酒。”
让张水意外,那个他以前没有打过交道的屯长虽然接过了包裹,请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打开,见包裹里装着的全部都是黄灿灿的铜金后,那屯长还操着一口外地口音说道“喝杯薄酒?这么多金子买酒,你想醉死我?”
“将军,这……。”张水苦笑了,说道“你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就打开了?”
“这是包百长的命令。”那屯长回答得很直接,说道“包百长吩咐了,有人送东西,可以收,但是要当着兄弟们的面打开,还有货物也要仔细检查,把你的传引敕书拿出来,我要对照着检查。”
张水迟疑着不敢直接拿出做陶器生意的敕书,那屯长却再次要求,还扬言说张水再不把传引敕书拿出来,他就要马上打开货车检查,张水无奈,只能是硬着头皮把敕书传引拿了出来,结果那屯长只是看了敕书一眼,就马上咋呼了起来,“陶器?操你媪的!你的货重得车轴都快压断了,还敢说拉的只是陶器?兄弟们,给我仔细搜,看看车上到底是什么?!”
一些外地口音的守关士卒答应,立即冲了上来要搜查车辆,张水一看大急,忙一边又拿起一个包裹塞给那屯长,一边连声说道“将军,将军,不要搜,请不要急着搜!让我见见你们的包百长,小人求你了,让小人见一见你们的包百长。”
哀求着,张水又赶紧转向旁边的几个本地守关士卒,飞快说道“各位兄弟,我你们还不认识?共工亭的张水,以前经常和你们打交道的,求求你们了,快帮我劝一劝这位将军,让我和包百长见上一面,见一面就好。”
几个原先的黑山咀守关士卒都不肯吭声,倒是关卡那边过来了一个衣甲鲜明的陌生将领,操着外地口音先是问了事情经过,然后向张水说道“我就是这里的百长包埋,你说要见我,什么事?”
“包将军,包将军。”张水一听大喜,忙一边让两个随从抬来一口箱子,一边冲着包埋点头哈腰的说道“包将军,小人张水,这是小人孝敬你的一点小意思,请你高抬贵手,放小人的货过去,小人包管……。”
“不要多说了。”包埋冷冷的打断张水,吩咐道“把这个匹夫拿下,他带来的人也全部拿下,仔细看好,有敢违抗者,格杀勿论!把他的货全部搬下来,给我一车一车的仔细检查!”
“将军,你说个数!你说一个数!”张水魂飞魄散,声音里直接带上了哭腔,大喊道“你只要说一个数,小人保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