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委蛇,倒还不如用叔孙先生对待申阳的办法,让他称臣出兵给我们,逼着关外诸侯公开臣服我们,顺之者用,逆之者灭,这样我们才不用担心所谓的盟友突然倒戈,也可以真真正正的借助关外诸侯的力量帮我们讨伐西楚贼军。”
“猗里季先生千万不要谬赞,你再这么说下去,大王就又要逼着下官出使诸侯了。”
叔孙先生的慌忙阻拦让汉军文武一起大笑,项康也笑了一阵,然后才说道“子房先生说得对,我们是得拿定将来的战略方针,不能再象以前那样一味的随机应变了。各位都畅所欲言吧,对于西楚贼军,我们应该如何对付?”
“大王,最好的办法是先守后攻,先把西楚贼军的主力引诱到鸿沟一线决战,待到时机完全成熟,然后再发起反击不迟。再不能象这一次一样,觉得有机可乘就冒险轻进,重蹈覆辙。”
周叔抢先回答,又说道“因为我们主动发起进攻,不但距离遥远,后方容易被敌人偷袭,粮草转运也十分困难,过于漫长的粮道一旦被敌人切断,我们的主力就有覆灭的危险。反之则不然,如果引诱西楚贼军与我们决战于鸿沟一线,我们可以就地得到敖仓的粮草补给,立于不败之地,又可以突出奇兵,设法切断西楚贼军的粮道,让西楚贼军首尾难顾,彻底落入被动。”
项康大点其头,坦然说道“不瞒诸位,其实我一开始也就是这么设想的,只不过态度不够坚决,临时决定出兵奔袭彭城,这才给了西楚贼军偷袭三川的机会,害得我们三川守军这次打得这么危险和艰难。”
包括张良和陈平在内,当初极力要求项康乘机奔袭彭城的汉军文武无一不是面带愧色,老实向项康垂首请罪,项康则摆手说道“众位不必这么自责,你们也是一片好意,还有就是想急着救回我们的家眷老小,这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你们。要说责任,这次的责任是我最大,是我也急着想我们的家眷老小,这才弄险轻进,差点酿成了大祸。”
自责过后,项康又拍板道“那正面战场的战略就这么定了,以后我们不再冒险轻进,深沟高垒先引着西楚贼军来打我们,等我们把西楚贼军拖得师老兵疲,国力耗尽,然后再决定如何发起反击。”
众人唱诺,项康又问道“正面战场坚守,对于侧翼的关外诸侯,我们又应该采取什么策略?各位可有什么高见?”
“汉王既然决定在正面坚守,那么在两翼当然要发展进击。”
张良的话多少有些私心,说道“在我们北面的章邯、董翳和司马欣三个匹夫,还有在我们南线的刘季,不是西楚王的死党,就是和我们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死敌,我们最好是同时从两路出兵,一路攻晋北之地,诛灭章邯、董翳和司马欣三贼,一路取南阳攻灭刘季,彻底肃清我们的后方隐患。”
稍微顿了一下后,张良补充道“同时恩威兼施,逼迫赵国和英布向我们臣服,出兵帮助我们讨伐西楚贼军,顺之者用,逆之者灭。最后再安抚韩广、臧荼和吴芮等实力不足的关外诸侯,联络齐国,共灭西楚。”
一向欣赏张良战略眼光的项康难得沉默,没有立即表态接受张良的战略建议,周叔也提出反对,说道“子房先生,我们在南北两翼一起出击,虽然是可以让西楚贼军首尾难顾,不知道救那一边才好,但是这么做对我们的后方压力太大,容易出现后援不济的危险。所以最好的办法,我们应该是先北后南,先荡平了北方的关外诸侯,逼着他们出兵帮助对付西楚,然后再解决南线的关外诸侯。”
项康这才点了点头,向张良说道“子房先生,我知道你急着救回韩王,但是没办法,我们的实力还没有办法做到南北两线同时出击,我们北线的形势又远比南线复杂严峻,所以我们只能优先出兵北线,先解决晋北的章邯、董翳和司马欣,还有他们背后的赵国问题,然后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