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军队依然不知所踪,田安无奈,只能是催动军队赶紧进攻,不敢让秦军败兵大队进驻情况不明的渑池城内休整。
依然还好,靠着齐军将士的奋勇杀敌,只有一部分秦军败兵侥幸逃进了渑池城内容身,另一部分秦军败兵则被迫西逃进了崤函道深处,秦军败兵再一次被杀得伤亡惨重,在反秦联军面前更加没有还手之力。
田安也只能是做到这个地步,渑池的西面道路狭窄,进去容易退出来难,同时渑池秦军又断然拒绝了田安的好意招降,田安如果冒险继续西追,肯定会被渑池秦军乘机切断他和反秦联军的联络,还有他的粮道补给,所以田安也没办法,只得是让齐国军队在渑池城外建立营地,赶造各种攻城武器,准备拔掉渑池这颗钉子再决定是否继续西进。
立营的同时,齐军士卒也很快打听到了刘老三军队的动向,原来在两天之前,刘老三就已经直接越过了渑池西进,根本就没有理会闭城死守的渑池秦军。田安闻报更是惊怒,咆哮道“刘季疯了?他这是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绕过渑池冒险孤军轻进?他就不怕被暴秦军队困死在崤函道里?”
副手田里比较细心,盘算了片刻就说道“将军,沛公应该不是在冒险,你忘了他从新安出发的时间了?他是四天前从新安出发往西走的,推算时间,他那时候肯定已经知道我们的主力困死了王离匹夫的主力,王离匹夫已经很难突围逃进崤函道,而且就算侥幸突围成功,我们的主力也肯定会分兵追杀,他即便和王离匹夫的败兵遭遇,面对的也是一群残兵败将,根本不足为惧。倘若换成了是末将,末将也有这个胆量冒一冒险,直接带着军队往崤函道深处走。”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田安一时没有转过这个弯,无比惊奇的说道“他这么冒险的孤军轻进,是为了什么目的?”
“将军忘了?”田里奸笑着提醒道“先入关中者为王,可是反秦盟主楚王的令旨。”
田安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然后还气急反笑,笑道“好个奸诈匹夫,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才刚看到我们胜局已定,就马上出兵奔袭函谷关了。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泗水亭长,居然也敢垂涎关中王位。”
笑着,田安的笑容还逐渐变成了狞笑,说道“可惜他忘了一点,就算楚王有先入关中者为王的令旨,他也侥幸奔袭函谷关得手,他能不能当上关中王,也不是楚王说了算。老子就不信了,项羽小儿会甘心回去继续给熊心当臣子,生死予夺继续由别人说了算!”
狞笑过后,田安稍做盘算,除了再次派人回去与项羽联系,报告刘老三的不轨举动外,又安排了一队骑兵,让他们携带自己的口信去追刘老三,说是项羽已经颁布明令,不许任何军队擅自攻打函谷关,要求刘老三停止西进,就地驻守,等项羽的军队到了再联手西进。田里见了奇怪,忙说道“阿哥,刘季贪图王位,孤军奔袭函谷关,怎么可能会听你的号令?你派和他联系有什么用?”
“当然是让这个匹夫死得更惨点!”田安狞笑说道“我派人联系了他,告诉他项羽不许任何人擅自攻打函谷关,他不肯听劝,项羽当然更不会饶了他!我要天下人都看看,没有王室血脉的黔首泥腿子,竟然也敢垂涎王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田里恍悟,慌忙点头,也巴不得想拣便宜的刘老三死得更惨一些,田安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阿弟,你也要努点力,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搞不好王离那个匹夫现在就在渑池城里,项羽已经答应封我为齐王,又许诺说谁能拿下王离匹夫的首级,就封谁为南阳王。如果我们拿下渑池,砍下了王离匹夫的脑袋,我让你去把王离的脑袋送给项羽。”
田里一听大喜,忙向田安伏地道谢,站起身来后,田里还又无比贪婪的看了一眼远处的渑池县城,心道“王离匹夫,你可一定要在渑池城里,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