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愁啊,让孙坚给跑了,之前听段珪说张让没能找到传国玉玺,不知道被谁给偷了,蹇硕怀疑传国玉玺就在孙坚的身上,可惜没有实打实的铁证啊,不敢乱下妄言。
跑了一个孙坚,张让心头大震,幸好宫内的乱象止住了,所有潜逃、制造混乱的人,都给蹇硕捉了,这让张让的心情好受了一些。
“蹇统领,都仔细审问过了吗?蹇统领亦是宫里的中常侍之一,掌管禁军,洒家不隐瞒你,陛下的传国玉玺不见了,下落不明,洒家怀疑是宫里的人动了手脚,起了贪念。不然,那就是江东孙坚了。倘若孙坚心中无鬼,没有私藏传国玉玺,为什么如此鬼鬼崇崇,偷偷摸摸地逃出宫去?哼!”
张让还是很希望传国玉玺就在宫内的人手里,这样好点,顶多就是将传国玉玺收缴回来,看谁毛手毛脚,把手脚砍下来就是了。
传国玉玺,真要在江东猛虎孙坚的身上,那事情就难办了,复杂多了。
蹇硕闻言,面色一苦,虽说张让难得地将蹇硕当作自己人,让蹇硕心底一暖,可今天这事还真玩大了,只见蹇硕语带慌张,声轻音弱地说道
“张中常侍,盘问过了,禁军甚至还动了刑,那些人皆抵死否认,搜查了一遍之后,传国玉玺的确不在那些人的手上,张中常侍,洒家亦觉得孙坚的嫌疑重大,不离十,切莫让孙坚逃回江东,否则悔之晚矣,还望张中常侍早做定夺。”
蹇硕才不相信传国玉玺会不翼而飞,肯定是有人心怀异胎,想效仿张角、张举之流,借助传国玉玺,行叛逆谋乱之事。
当然了,今天皇宫内的外臣,也就只有两个程远志和孙坚。
程远志坦荡荡,只带着典韦一人,一直都跟着张让和小黄门,没有离开过视线,根本就没有作案的时间和机会。
唯有孙坚一人,竟敢不打声招呼,就破开宫门,潜逃而去,自然像是私藏传国玉玺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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