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详情,本司空如实相告,说钱财是要运给大将军的,不料那张让说是陛下口谕,让本司空将钱财改送到西园卖官所即可。”
“本司空身为人臣,不敢不从,遂只能答应了下来,仅此而已。大将军为何说本司空乃是阉竖一党的奸臣?哼,宦官当道,祸乱朝堂,倘若能有机会铲除,试问在座的各位,何人不愿意图之?”
程远志向张让买过官,这一点众所周知,并不需要避讳,但程远志必须当着何进众人的面,界清和张让的关系,可不想混到一群目光短浅,贪财无度的宦官里面去了。
当然了,程远志同样没想和何进这屠户走得太近,外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进一听,倒是和朝会的时候,张让所说的基本一致,看来程远志顶多算是中立,而不是偏向了阉竖,于是何进缓了缓,挥手让程远志落了座,问道
“阉竖干预朝政久矣,致使宦官当道,忠臣不显,本大将军有意铲除阉竖,敢问各位有何教我?”
何进知道想要除掉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不能莽撞地胡来,还得有谋划,至少不能伤到天子刘宏。就算斩不了张让这些宦宦,如果能让张让等人屈服,那也行。
朝堂之上,何进不希望有第二个不同的声音。
身为国舅,何皇后的长兄,兼任为大将军的何进觉得是该自己一手遮天,而不是和宦官张让等人平分秋色,各执一词。
何进话音一落,座下有一人猛地鼓掌大笑,起身说道
“大将军,何必多虑,要铲除张让等阉竖,易如反掌,只须将张让等人诓骗出宫,于宫城之外,设一刺客或将士,当众诛杀了即可。阉竖一死,朝堂自会清明,到时服侍天子之人,另择一些新来的宦官就是了,天子不愁无人可用,大将军亦能拨乱反正,振兴朝堂。”
程远志一听这话,内心不禁苦笑,真当京城洛阳是沙场战阵,将宦官张让诈出宫城,直接伏杀就行了?可笑,这样可就乱套了,这不是胡来,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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