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如今新得了兵马,豫州又离幽青甚远,实是不宜久留之地,不如即日挥兵北上,引军回到冀州广宗,看看形势再做定夺,若是事有不利,我等也能速回幽青,养精蓄锐,以待天时。”
刘备知道张梁和张宝一降,豫州再无战事了,没有战事,就没法立功,而缺少贡献的刘备,并不想在平原相上终老一生,堂堂汉室宗亲,再怎么无能,好歹也得像刘焉、刘虞一样,搞个太守或刺史当当。
一国之相,或者掌管一郡的郡守,虽说和太守职级相同,但太守管的可是一州之地,不可同日而语。
刘备一提,坐在一边的张宁面色就紧张了起来,满脸尽是担忧还被困在广宗的张角,只是张宁女儿身,不好像刘备那样直接相劝,但仍是两眼望着程远志,期待之意不言自明。
身为张角的女婿,张宁的夫君,况且张宁就坐在一边,程远志自然无法推脱,但内心还是有点不爽,程远志是有意领兵尽快回去冀州广宗的,可被刘备这么一逼,就不爽了。
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添了堵。
啪!
程远志心底头不爽快,受害的便是麾下的武将,尤其是刘备首当其冲,鞭打出头鸟嘛。
一鞭下去,抽得刘备暗呼倒霉,好好的酒肉不吃不喝,多嘴去管张角的死活做什么。再说了,以程远志的为人,真要立功了,想从程远志手里讨来官职,比登天还难。
莫忘了还有考核大会呢。
刘备这是求官一时心切,犯了大忌,从来都只有属下跟着顶头领导的指挥鞭走,哪有属下逼着领导往前走的事。
直到程远志的鞭子落下,刘备方知失言了,只是祸从口出,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来,老老实实地认了,挨了这鞭,祈祷程远志千万别记仇。
果然,程远志从不记仇,当场就下令,不怀好意地看着刘备,一脸的坏笑,急道
“玄德言之有理,宁儿的事,自是最重要的,本州牧一直放在心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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