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兵马,后面有万黄巾大军紧追,形势有些奇怪。
不过,卢植很快就有了新的发现。
冲在最前面的,正是昨日前来大营,坚称自领为幽州牧的程远志,以及自称为卢植门生的刘备刘玄德,看得卢植不禁暗道
“这两人分明不是黄巾反贼,怎么从广宗郡城里出来了。罢了,先将黄巾大军击退再说,免得逃窜出来,再想一网打尽,围在广宗就难了。”
卢植拔出利剑,剑指黄巾大军,刚想下令,不料黄巾大军就像江河退潮,一看到卢植军,居然掉转马头,拍马就走,重新撤回了广宗郡城。
虽说黄巾大军退了回去,但卢植并没有以往击退黄巾大军突围的喜悦,甚至觉得有些蹊跷,这感觉犹如蓄力准备暴击,结果一拳打在棉花上面。
毫无成就感!
程远志早就看到了卢植军,遂带着兵马,拼命地朝卢植冲来,远远便喊道
“卢中郞将,快快救我,后有追兵,求卢中郞将出手。我军有天子使者,传诏督军,不容有失,烦请卢中郎将出手,击退黄巾反贼。”
按照卢植的性格,程远志清楚若是说不到卢植的痛点,凭借着昨天结下的小恩怨,怕是卢植会公报私仇,直接将程远志的兵马堵在广宗郡城门口。
想进广宗郡城可以,想出城,没门!
面对黄巾大军占据的广宗,卢植抱着‘宁可杀错一千,不放过一人’的想法,干脆来个一刀切。除了百姓进出之外,广宗休想能跑出一个披盔戴甲的军兵。
而卢植的软肋很明显,忠臣嘛,一个天子的名义,就能使卢植低头,不得不听令行事。
卢植收起了佩剑,这黄巾大军都退了,军令都省了,只留下程远志军,区区一千来兵马,卢植还没放在眼里。
待程远志近前,卢植阴沉着黑脸,厉声地质问道
“尔等为何沦落至此?从广宗而出,可是从贼?还不速速道来,但凡有半句隐瞒,小心本将将尔等斩首示众,把你们的人头筑成景观,壮我军心,提振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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