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应嘛,那就不是自己人,那还给刘虞也是应该的。
程远志话音一落,以公孙家的将领最为积极,公孙越和公孙范猛地冲了上去,将公孙纪给五花大绑。公孙续望着公孙纪多有积恨,也上前控诉公孙纪,怒道
“纪叔,我公孙家待你不薄,为何你如此狼心狗肺,反投刘虞军,还想陷害我公孙家,夺我涿郡?”
事到如今,公孙纪看向公孙续的眼神不再充满慈爱,而是变得凶狠狰狞,朝公孙续吐了一口淤血,反骂道
“竖子,你还没有资格质问老夫。换成你老子公孙伯圭,也得尊称老夫一声纪兄。至于为何要做家贼,不妨告诉你,同为庶出,我的武艺给你爹强;论起谋略兵法,我更甩你爹几条街,你爹除了长着一张好脸,还有什么。可我只能当个公孙管家,你爹却坐上了涿郡郡守的高位。”
“你爹天天有人侍候,我天天点头哈腰,你说我为什么要投靠刘虞,充当内应。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是我应得的,都是你爹靠一张脸,给抢走的。我想方设法夺回来,有错吗?”
这时候,程远志才认认真真地审视了一番公孙纪,额,的确是长得不堪入目,充满内在美,尤其是被鞭打之后,公孙纪更是落魄如乞丐。
长得丑,就是原罪!颜值就是正义,如果公孙纪比公孙瓒长得还好看,武艺又高,相信前涿郡郡守也不会瞎了眼,挑选公孙瓒,而弃了公孙纪。
可见,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公孙纪是长得真丑,丑得令人反胃。
但长得丑,不代表程远志就会放过公孙纪,丑人多作怪。要是饶了公孙纪,说不定一回头,又跑去给谁当内应了。
啪!
有错就认,当内应失败,被人抓到,这就是公孙纪的错。
公孙续不敢对公孙纪针锋相对,程远志可毫无顾忌,抬手就是一鞭,猛抽在公孙纪后背,怒道
“你没错?你错在将冲天猴这等重大机密公布于众。你没错?错在将本刺史当作内应,本刺史长得那么丑吗?和你是同类人吗?光凭这一点,你就得五马分尸,还说你没错?”
每质问一次,程远志就狠抽公孙纪一鞭,让公孙纪长长记性,别长得丑,连记性都差。
当内应,是一件很专业的事情,随随便便兼职,那是要出事了。管家与内应,就像忠孝难以两全一样。
公孙纪一开始还会嗷嗷叫,十来鞭下去,只有喘的气,没有叫的力了。
程远志看公孙纪这么不经打,心头烦躁,抬脚用力补了最后一踢,喝道
“来人,将公孙纪给本刺史绑了,带上城墙,放入投石车,点燃冲天猴,一起送上天。”
说罢,程远志大手一挥,将校场上的人解散了,大步跑回城墙上。内应只是一个小插曲,城外还有刘虞大军虎视耽耽呢。
当程远志到了城墙,定睛往城下一看,啊,好家伙。城墙下的兵马,多得如蚂蚁,此时公孙瓒同样也领着白马义从回到涿郡城外,正与刘虞不分敌我地厮杀。
两军厮混在一起,白色的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黑色的是刘虞的汉军,快成了汤圆芝麻糊了。
程远志找了很久,总算看到了公孙瓒和刘虞两人。
公孙瓒骑着一匹白马,银槊白袍,直取刘虞,连连突进,许多前来阻挡的军兵,都被公孙瓒一槊给横扫出去。
刘虞心急如焚,刚刚下令分兵,麾下将领率领各路兵马一走,公孙瓒从天而降,带着大量的白马义从,就奔出来了。
再想收兵回军,形成防守军阵,已是迟了。再说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是清一色骑兵,如果原地布阵,那肯定就会被公孙瓒不断地蚕食,一波又一波箭雨,射到刘虞怀疑人生。
刘虞干脆就让各路大将,分兵作战,能挡住多少算多少。反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要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