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郡挂出了免战牌,肯定城内有变,主公何不挥军直接攻城?虽说攻打有免战牌的城池,对名声不好,但此时肯定事半功倍,还请主公下令。”身为文臣的田畴大多都是谋士自居,经常给刘虞出一些馊主意。
“主公,田先生说的极是,末将附议,还请主公定夺。”跟在田畴后头混口饭吃的魏攸,想不出更好的计策,便来一套‘俺也一样’的翻版。
计策嘛,当然是以利益为主,优先考虑好处,刘虞个人的名声,那算得了什么。尤其是众口烁金,说得有板有眼,那更得执行了。
要是刘虞不执行,身为谋士的田畴、魏攸等人,并不会有什么损失,还能搏得个多智的名声,只是刘虞无脑,不愿意接纳罢了。
刘虞盯了田畴和魏攸一眼,知道两人并无异心,只是立功心切,毕竟刘虞军前去攻城,成功了的话,那田畴和魏攸有定策之功,失败了,死的又是刘虞的兵马,谋士本来就两手空空,并不会亏损什么。
刘虞转头望向最后一个文臣阎柔,问道
“阎校尉,你觉得呢?贼军此时退走,高挂免战牌,是为何意呀?我军该如何应对?”
阎柔好无奈,闻言更是一苦,明明想当个武将,也混了个校尉,但刘虞总算将阎柔当作文臣谋士用,还时常将阎柔摆出来。
田畴和魏攸都说可以攻了,那阎柔还能怎么说?非要说一个相反的意见或方案,那刘虞不一定会采纳,可田畴和魏攸肯定是得罪透了。
平白将自身置于同僚的对立面,这种蠢事,阎柔绝不会做,身在刘虞手下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搞点交情都来不及呢。
阎柔收起了大刀,远眺了一眼程远志挂出的免战牌,略有所思地说道
“主公,田先生和魏先生说得有道理。末将只是一介武夫,区区校尉,不敢断言两军交战的大事,只是以末将看来,涿郡高挂免战牌,定然事出有因,城内有变,还望主公早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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