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白马义从纷纷高呼,呼应公孙瓒。
“出城!”公孙瓒要让世人都知道能够当上涿州郡郡守,凭的可不仅仅是一张俊美的小白脸,还有善战。
程远志看到公孙瓒居然出城了,领着白马义从出来城外交战,程远志笑了,放缓了战马的脚步,来到刘备身边,哄笑道
“玄德且看,本刺史说了嘛,凡事不要畏难,不要自己吓自己,你看这公孙瓒不是率领着白马义从出来迎战?他肯定就没有守城的打算,所以咱来攻打涿郡,打的还是平地战,不是攻城战。安啦!”
程远志才嘲笑了刘备几句,发现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似乎有点多,从城门那里就像被捅了窝的白蚁一样,不停地冲了出来。
整个涿郡的城下,变成了一片白色的海洋,以公孙瓒为首,竟是冲锋了过来。
粗粗一望,至少有二万白马义从,皆白衣白甲。程远志的笑僵住了,这也太多了吧?
程远志不禁暗道
“但愿公孙瓒脑子被驴踢了,千万不要包围我军,不然本刺史就难了。这种打法,以多欺少,以势压人,本刺史用过,有点无耻,但真的屡试不爽。”
两军越来越近,离得不远了。
公孙瓒猛地大喝,吼道
“何方蚁贼?竟敢率军犯我涿郡?不知本将的白马义从刀锋之利吗?”
上阵杀敌,公孙瓒从来不假手于他人,无论是大小战斗,都是冲在最前面,砍翻第一个对手的人头。
被公孙瓒一喷,弄得主客都变了,搞得好像公孙瓒率领白马义从,来攻打程远志的兵马,尤其是公孙瓒还一身的白衣白甲,骑着一匹纯色的白马,光是这一套行头,配上公孙瓒的俊脸,那绝对是颜值担当的儒将。
可惜,程远志怎么可能让公孙瓒专美于前,拍马出阵,扬起马鞭,对着公孙瓒怒道
“公孙小儿,幽州刺史在此,还不速速下马跪拜,迎本刺史大军进城?本刺史观你脸红肤白,身无硬骨,该不是要当反骨仔,做逆国反贼?”
公孙瓒气死了,从来都是受人赞美,根本没人敢如此辱骂公孙瓒。那些不怕死的,辱骂过公孙瓒的人,已经死了。
被公孙瓒一槊捅死的。
当着白马义从的面前,公孙瓒忍不了这种诬陷,反驳骂道
“幽州刺史乃是郭勋,郭刺史英勇善战,不幸死于黄巾反贼手里,刺史之位,朝中自有任命。你这人贼头贼脑,有何德何能当幽州刺史。本将看你们个个身戴黄巾,不用猜测都知道你们就是之前作乱于幽州的那股黄巾反贼,居然还敢谎称为刺史,想要诈城,真是可笑。”
“哈哈,也不想想涿郡的郡守是谁,本将公孙瓒是何等人物,哪会受你们蛊惑。大胆反贼,速速献出项上人头,以赎罪责。”
程远志想让公孙瓒承认程远志是幽州刺史,那公孙瓒干脆就将程远志打成黄巾反贼,灭了再说。
如今洛阳那边,卖官成风,大汉十三州谁人不知道?刺史,好笑,杀了就杀了。
不用三天,肯定还会有人拿着刺史的任命诏书前来赴任,公孙瓒可不会认这种糊涂帐,白白将涿郡和盘托出。
程远志看到公孙瓒策马奔来,毫无畏惧,内心一点都不慌张,因为程远志有关张,一黑一红,绝对能挡下公孙瓒这小白,贱贱地继续抹黑道
“公孙瓒果然造反了,竟敢刺杀幽州刺史,尔等白马义从如若响应,那是从贼,还不快快下马,原地投降,降者不杀,可免死罪。”
眼见公孙瓒的大槊直直刺来,程远志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一对铁锤,一提双锤猛地碰撞出阵阵铁屑火花,声嘶力竭地暴喝道
“云长,还不快快出刀,劈了公孙瓒这个小白脸,让公孙瓒后悔在本刺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