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骂起了自己,道
“还敢摸?是不是还要美滋滋地躺这睡一觉呀?你忘了等下那老太监张让就来了吗?你忘了刚才那一掌了吗?化骨绵掌之下,骨头都酥了,浑身化成一坨,死得多难堪啊。”
“得咧!我就老老实实坐在地上吧,忍一忍,就当挣回个二百万贯咯,不然卖了我,都没这个价钱。”
程远志盘腿席地而坐,静等着张让进来,为了不要太寒碜,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帽冠。
古人流行跪坐,挺背直腰。此时,椅子是胡椅,汉人大多不用。跪坐最考验一个人的功底,没点练家子的基础打底,一般人跪坐一个时辰,双腿便会发麻。
程远志这回学乖了,哪怕双腿难受,也一动不动的。
张让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程远志正襟危坐,面朝自己的虎床,不禁心生好感,这人还算规矩,可圈可点。
张让大步走向虎床,轻轻地躺在虎床上,两眼微眯,实则注意力锁定了程远志。
买卖,除了双方自愿,还得掌握卖方市场。
不说话,对方就不知你的底细,等对方急了,先提问询价,这样价格就好谈了。
程远志看到张让进来了,知道张让的武艺,也是体内某处一样,拔尖的,不敢放肆了,乖乖地施了一礼,说道
“见过张常侍。”
张让没理会程远志,只是眼睛微微睁开了一点,暗自考量程远志,还算知礼,至少知道张让是常侍,说明前来买官的确是要买大官的,没找错门路,没找错人。
“张常侍,某要买官,还请常侍出手相助,卖一二个官职给某。为表诚意,某可以向常侍告密”
程远志知道张让是故意想拉高价钱,所以吊着程远志,程远志心生一计,想出个办法,保证张让能够满意。
谁知,张让一听告密,竟是二话不说,从虎床上蹦起来,朝着程远志胸前就是一掌,随后阴阳怪气地道
“哼!又是告密。先前有唐周告密,害得天下反贼四起,天子的官职差点卖不出去,价格大跌,损失了无数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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