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忽然发现,原来叫他头痛的根源一直都在林清欢身上。
而这份麻烦让他头痛到,根本无暇思考,他刚才那话,彻彻底底的说错了。
林清欢的笑容反倒越发笃定。
容彻说,她可以贪心。
这是他的纵容,从根本而言,这是特许,而不是本该就属于林清欢的。
容彻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可以贪心到什么地步……
这个问题,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
可以是任何地步。
但,又觉得不太对。
林清欢笑了笑,眼眸里收敛的安静,好一会儿才道“宋池是我以前的心理咨询师,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去找他,反正,我也觉得自己最近情绪不太多,刚好需要。”
容彻没说话。
林清欢看了他一会儿,想了一会儿,很快明白过来了“已经去过了吗?”
容彻没否认,也没回答。
对此,林清欢也没觉得有意外,只是点头应了一声。
她在容彻面前,应该不需要有秘密的那一类。
在容彻那里,她的事情大概只分两种,他想知道的,他不想知道的。
林清欢现在不太像跟容彻说话,拉了被子躺下,侧身背对着他。
容彻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好久,什么都没说。
最终,舒了一口气,伸手帮她拉了拉被子,才道“晚上思源会留下陪你,我公司有事,明天再过来看你。”
林清欢没回答。
容彻好像有预感一样,站了一会儿直接走了。
去到祝卿闻办公室把容思源叫了回去,才走的。
容彻没去公司,而是直接带着宋池交给他的资料去了他常去的会所。
那里什么都有,他想在里面工作都可以。
去公司不合适,回别墅,也不是什么好选择,所以他只能去那儿。
肖肃也跟着过去了,顺带着给他带去了关于宋池的资料。
就如他说的那样,一干二净,完全没关系。
可,仔细想想,容彻的怀疑也没错,有时候太干净了,本身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