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远处的帕特里克皮特森。
皮特森此时摘下了头盔,一脸困惑和茫然地看着稀稀落落的球场,似乎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垂头丧气的姿态与之前形成了鲜明对比;然后,他就转过头来,视线迎向了陆恪,刚才还松散耷拉的肩膀线条,顿时就再次笔挺起来,斗志昂扬地投来了眼神。
作为同区死敌,作为四分卫与角卫的对位,作为同一届新秀球员,陆恪知道,他们之间的对决现在才刚刚开始,每年两场比赛都势必将成为他们一较高下的舞台,对于球迷对于观众来说是如此,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也是如此。
陆恪挺直了腰杆,抬起了下巴,以胜利者的姿态给予了回应,然后丝毫没有理会皮特森的愤怒和挑衅,施施然地就转身离开了球场,直接将皮特森晾在了球场之上——
这场对决胜负已分,从比分到表现,所有的所有都已经清晰地呈现在了眼前,陆恪完全没有必要和皮特森再继续纠缠下去,败军之将,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