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球经过了吉恩的身体触碰,然后失去控制,现在就形成了掉球状态,如果对方球员能够在半空中接到球,那就是抄截;如果对方球员在地板上完成控球,那就是掉球之后的球权转换。
橄榄球轻轻地划出了一道小小的弧线,落在了地上,滚动了两下。刹那间,吸引了半个球场和所有球迷的目光,甚至可以听到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重重地落在地上,吉恩却根本顾不上自己的疼痛,更加顾不上自己的形象,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手脚并用,忘乎所以地扑了上去,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手忙脚乱地将橄榄球卷入怀中,手掌来不及控制,只能胡乱地用手臂死死地抱住,用力,再用力。
几乎是在同时,身体就可以感受到重重的压力,一个接着一个,前仆后继地堆叠上来,犹如叠罗汉的大型失败现场。
吉恩无法识别来人是队友还是对手,于是,他只能蜷缩起来,仿佛婴儿一般,死死地将橄榄球揽在怀中,拒绝放手。
……
右手的橄榄球还没有来得及脱手,陆恪就感受到了势大力沉的拖拽之力,不是正面撞击的那种,而是一个千斤顶挂在了右手臂的那种,整个身体重心瞬间侧翻,指尖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失去了对橄榄球的控制,心力惊呼不妙,却已经没有时间反悔了。
橄榄球传出去之后,陆恪就狼狈地摔倒在了地上,翻滚了两圈,右手手肘重重地撞在地上。
所有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一方面是他没有时间召唤技能,否则此时使用绝对步伐或者铜皮铁骨,他就不会如此狼狈了;另一方面,刹那间的思绪,陆恪连贯性地以为还是上周比赛,禁止使用特殊技能,想当然地就回避了过去。等冲击力开始撞击肌肉和骨骼的时候,这才回想起来。
现在,陆恪没有时间后悔和懊恼,两个打滚之后,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身体,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了吉恩犹如杂耍一般的接球,颠簸颠簸的最后,心脏忽上忽下地晃荡着,最后还是没有能够完成接球,看着吉恩遭受到的狠狠撞击,陆恪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该死的!”
陆恪狠狠地抓起了地面上的草皮,用力地挥舞了一下手臂,但拳头却只砸到一片空气。那种失落和懊恼,汹涌而至。
“斑比,你还好吗?”眼前出现了一只右手,抬起头,乔斯坦利那满脸的歉意就映入了眼帘,站在旁边的安东尼戴维斯正在自己和自己发火,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明明就是一对一,怎么突然就错位了!该死的,居然没有看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鬼!”
不远处,费城老鹰的五十七号,外线卫基南克莱顿(keenancyton)正在肆意地欢呼庆祝着。
刚才,克莱顿虽然没有能够完成擒杀,但关键时刻却迫使仓促出手,在这一次传球未完成之中扮演了关键角色。
克莱顿是从旧金山49人的右侧完成突破的,乔斯坦利和安东尼戴维斯需要负全部责任。
他们面对着三档六码的局面,而且在对方的三十四码线上,只要再推进一些,就进入任意球范围了;但现在却功亏一篑,努力了如此之久,最后时刻的疏忽和纰漏,导致了球队没有能够得分。从戴维斯的神情和粗话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现在无比懊恼和愤怒。
抓住了斯坦利的右手,陆恪站立了起来,拍了拍斯坦利的肩膀,“我没事。”然后扬声喊到,“戴维斯,冷静。比赛才刚刚开始,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但戴维斯却避开了陆恪的眼神,情绪依旧不太稳定,陆恪站到了戴维斯的面前,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我需要你们振作起来,找到比赛的节奏;我需要我的口袋,伙计们!明白吗?我可没有你们那么强壮,能够经受如此多撞击。”
最后一句话是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戴维斯无语地就笑出了声,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