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头,难怪部队这边水资源充足了。
不过在河边洗衣服,这种只有在电视里看到过的剧情,季安宁还没有经历过。
她倒是还有一些期待。
“对啊,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这片,在那边洗衣服的人不少呢。”葛春花笑眯眯的说着。
这罢,跟着葛春花,季安宁很快就看到了那条湍湍的河流。
正如葛春花所说,这会儿功夫,河岸边已经有几个在洗衣服的妇人了。
葛春花往那边看了一眼,她悄悄的拉着季安宁说“安宁,他们都是这的当地人,说啥我也听不懂,咱们不用管他们,找个地方洗咱们的就行了。”
季安宁跟着葛春花寻了一个没有人的河岸边,卷起裤腿,蹲在河岸边开始洗衣服。
还别说,靠近河边,微凉的河水浸湿鞋袜,瞬间让人凉爽了不少,身上的那些热意好像也消退了不少。
季安宁有模有样的学着葛春花,开始用搓衣板洗衣服了。
季安宁很少用搓衣板。
上一世都是用洗衣机,后来则是保洁阿姨,所以季安宁几乎没有用过搓衣板。搓衣板上这些棱条一个不小心,季安宁的手指骨就擦在了上面,季安宁暗痛一声,她蹙着眉头,不动声色的看着已经红了的关节骨。
季安宁抿着下唇,被这上面的棱体弄疼了两下,便找到了敲门,知道用什么的力度了。
葛春花洗的顺手,她一边洗衣服一边出声道“安宁,你和顾队长的感情一定特别好吧。”
季安宁知道葛春花话中的意思,她笑了一声“嫂子何尝不是。”
葛春花不也是随军过来。
葛春花家中还有个儿子,已经在念书了,婆婆那边照看着,也不让她带过来,葛春花在南非,也就是牵挂家里的儿子。
她在这里已经待了两年了,葛春花道“再有一年半年,我就打算回去了,家里还有个孩子呢,过来这两年,心里面想想,最对不起的就是孩子了,一直盼也不知盼到什么是个头…开始以为半年就能离开,结果这一待,就已经是两年了……”
葛春花说这话也是在提醒季安宁,她要是没做好长久待在这里的想法,还是早早的回去才好。
不然谁知道啥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