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此人险恶堪高山!(1 / 2)

嘴比脑子快的赵挽华眼下正满眼懊恼,气狠狠的指着云眷舒,说:

“给云遥摄政王扣上脚链,将其押回景明宫!”

“至于他!”手指移到羌谛身上,“行二十军杖,扔回驿站!”

“啊?!我说长公主,你这样…”

羌谛“不公平”三个字还未出口,赵挽华阴森森道: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忍着胸口的疼,云眷舒轻咳了几声,小声冲羌谛道:

“不如你先乖乖回去?二十军杖而已。”

“二十军杖而已?亏你说的出!”

羌谛怒视之。

想起自己之前同赵挽华摆茶夜谈,称赞云眷舒乃是真正的草原英雄,是他的好兄弟!

好兄弟就是这么坑他的?!

羌谛觉得他和云眷舒之间的信任和情谊,如同遭受了一场昏天灭地的雪崩,轰然倒塌。

“放心去。”云眷舒甚至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

“嘀咕什么?!”赵挽华怒然咆哮,“给我把他俩分开!”

看着就来气!

“咳咳咳…”似乎是背后的士兵粗鲁地“推”了云眷舒一把,他一个趔趄,像个不倒翁似的,摇摇晃晃地迈了几步,然后大咳起来。

云眷舒也不生气,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回望推他的士兵说:“受了伤走得慢,有劳了。”

“……”士兵无语。

这名向云眷舒举过剑的士兵愤恨地盯着云眷舒,毅然决然地站远了些。

他都感觉到自己身后,城主那吃人的目光了!

什么人啊?居然讹人…

这位摄政王绝对有病!

……

回到王宫。

赵挽华将自己关了两天两夜。

好不容易理智战胜了情感,她终于出现在云眷舒面前。

只是,刚刚平静些许的心湖又如烫水般,开始翻涌起来。

只因——

赵挽华俯视着云眷舒,咬牙切齿地问身旁的阿仪:“他这伤怎么回事?”

而云眷舒,仿佛风中残烛般虚弱地侧靠在椅子上。

脸色苍白如男鬼,冲赵挽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脚上缠着小臂粗的铁链,腹部的伤口虽然裹着一圈白布,但白布早已被鲜血浸透,甚至呈现出脓血才有的不正常的暗红。

“阿挽,没事的。你没下令,你手下的人也没人敢管我,我便随便弄了弄,死不了,咳咳咳……”

随着他说话的抖动,手指不经意的抚过外袍的下摆,露出膝间明显少了一块的里衣下摆。

怒火直窜向头顶。

赵挽华闭眼深呼吸,随后看向阿仪,虽无半分怪罪的意思,但也可以听出语气中的不耐:

“阿仪,找扁岳来给他包扎。”

阿仪忍着骂人的冲动,憋屈的答了声“是”后叫人去了。

这个摄政王,小姐都被他气得不出景明宫了,为了给他点教训,她当然就没管,也不准其他人管。

她就想着,反正这人能耐大,自己肯定有办法。

受点罪怎么了?

她家小姐之前受的罪还少了!

现在怎样,给她在这儿演给她家小姐看呢?

伪君子!

而赵挽华。

当然知道云眷舒是故意的。

做了三年的敌人,她太了解金烈了。

此人执拗小气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如果说别人的心眼儿像针鼻那么大,那金烈的心眼儿简直比针鼻还要小!

他可以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大发雷霆,而且这种愤怒会持续很长时间。

记得有一次,赵挽华使用了一招声东击西之计。

当时,金烈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