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灵都得到了升华。
整日里将各名随侍要负责的项目安排妥帖,他也闭门修行去了,反正公子赐下的元丹多得和锅里的炒豆一般。
他的元丹锻体,也一日千里地进步着。
每每午夜梦回,他都忍不住要赞美自己,怎么就那么机智,那么当机立断。
试炼场中,传送门前,那一跪,是何等的妙绝,简直完全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不然,说不定他现在正灰头土脸地被谁追杀,更说不准早就横尸荒野了。
哪里有如今的悠闲日子,每日里就研究研究美食,打扫打扫卫生,各种资源自动来了。
这样的日子,要是能千千万万年,该有多好。
许易成为内门弟子的第十一天,共学社的一帮人前来拜访。
当然,是许易主动邀请的,否则内门与试弟子间的重重禁制,便足以成为横在孟伏等人身前的天堑。
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让这场本该其乐融融的叙旧聚会,变得异常沉重。
即便许易竭力调节气氛,但已成为整个玄清宗的超级传说的他,终于只能被孟伏等人谨慎的崇敬着。
许易并不如何失望,这等变化,原在他预料之中。
人情世故,可不就是如此。
不一定是因为关系破裂,做不成朋友,身份地位的变化,同样能让原来的朋友变得无比陌生。
许易请诸人来,无非是想了结一份香火、因果。
宴会结束,许易赐下千枚元丹与孟伏,言说,此乃他赞助共学社的社费,并强调只此一次,要他勿要推辞。
共学社众人知道许易之意,欣喜之余,也略感遗憾。
送走共学社众人,许易临崖而立,山风料峭,幽月高远,极目远眺,心绪渐宁。
忽的,荒祖行了过来,在许易身后三丈处立定,行礼道,“公子,您三天后的祈天大典的吉服做好了,一应规典,我已经整理妥当,放在您的案头,有时间您千万记得看,此事轻忽不得。”
许易扭过头来,“有什么规章典范,还要整理,不就是走个形式么?”
荒祖吃了一吓,赶忙道,“可不敢高声,我看过规典,这个祈天大的典,基本就是您唯一能见到掌教的机会,一年也就那么一次,灵根期的长老们,也都会露面,场面很大。”
许易怔了怔道,“若是这样,那还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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