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接着说,接着说,今日之议,凡在场之人,都有议论之权,白师兄大可畅所欲言,苗某不信,还有人敢不让白师兄说话。”
白长老点头道,“多谢苗师弟直言,白某要说的第二点便是,不管谁取得了兼理掌教之位,都必须制定一个公平的办法,来择取冲击真丹后期的人选。若是不然,有人以此为好处,收买人心,获取支持,这样选出来的兼理掌教,恐怕不能服众。”
苗长老怔怔盯着白长老,仿佛生吃了一把苍蝇,他便是打破头也想不到,还有这般的峰回路转。
他想破口大骂,想制止白长老的发言,可无数的目光投来,他竟然还得保持微笑,装作白长老说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洪长老点头微笑,恨不能抱着白长老那张满是鸡皮的老脸,狠狠嘬上几大口。
他之所以同意重选兼理掌教,便是看透了苗长老背后的利益牵扯。
他正准备找机会,将约束条件说出来,白长老却先下手了,说的正是他要说的话。
而换白长老说这话,比他来说,效果好了一万倍。
苗长老说的不错,白长老的身份最客观公正,而他洪某人却是当事人。
何况若是他洪某人提出此约束条件,必定会得罪人,于事后的选取兼理掌教上,必定会有所损益。
因着苗长老有言在先,此刻,苗长老一系的人马虽气炸了肚皮,却无人出言打断白长老。
便听白长老接道,“第二个条件嘛,新任的兼理掌教,暂时不得独自对外联络,签订什么协议。毕竟大家都是尊重朱掌教的,他老人家尚在,这些大事,还是要经过他老人家的同意。”
“比方说,今次祖祭,圣族和太清上派的人都来了,背后做的什么文章,恐怕难测。有道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岂能不小心。”
“最最紧要的是,选取兼理掌教在即,免得有人利用外部力量,来扰乱人心,获得支持。”
“老头子说来说去,还是想要个公平,不知道诸位同门,以为老头子所言得当否。”
白长老话罢,满场俱是叫好之声。
本来,先前举手支持重开兼理掌教选举一事的,虽看着不到半数,实际上,苗长老已经锁定了胜局。
因为剩下的没举手的,并非一定全部支持洪长老,不过是或坐观形势的发展,或待价而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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