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留下就是送死,都是一同拜入山门的同门,怎能做出如此之事?
“不要说了。”牧良工感受到了火猫的强大,他知道就算是自己恐怕也挡不住,只希望师弟师妹们能逃得了,低声怒吼:“快点离开,我是师兄,莫非你们不遵门规?”
瞄...火猫瞄了一声,身形瞬间消失。
风起,扬尘,火猫已经出现在众人的身后,一抓弹出,元恺被火猫一抓摁在地上,坚硬的尾巴一扫,四人被打飞出去,周身咯嘣声响,骨骼断裂,大口大口的呛血,重重的砸落在地,浑身散架一般无力支撑。
火猫咬住元恺的脖子,拖着元恺走向四人。
抽搐的元恺已经没有了挣扎,鲜血顺着火猫咬住的咽喉处涌出,已经命丧火猫之口。
就在四人面前,火猫眉间一朵火焰飞出,落在了元恺的身上,火焰瞬间肆虐,焚烧着元恺的尸身。
四人瞪大了双眼,胸脯急剧起伏,欲挣扎起身,不愿自己同门的尸身承受这般的践踏,奈何伤势太重,根本就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种比杀了自己还痛苦的滋味却让火猫感到了畅快,火焰渐小,被焚烧的元恺身躯随着火焰的缩小也在缩小,慢慢的缩小
至拳头大小。
火焰收摄,返回火猫的眉间,一隐而没。
没了火焰,眼前剩下一枚血红的珠子,浮空飘荡,鲜红似血。
就在四人眼前生的一切,这颗血珠是什么根本不用去想,顿时悲愤异常,睚眦欲裂。
牧良工忽然一拳击出,可谓是含愤一击,也可以说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这一拳上。
嘭!牧良工的拳头击打在火猫的爪子上,声音不小,但是却没有任何动静,犹如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起波澜。
火猫就这样平淡的一爪平伸,厚实的前爪便化解了牧良工的一拳,一丝法力都不曾外泄,全部被化解得干干净净。
噗!牧良工一口鲜血喷涌,随即身躯一斜,栽倒在地,生死不知。
“师兄...”剩下三个悲愤异常,时分担心师兄的安危。
“我要杀了你...”广君丽杜鹃泣血般的怒吼着,一双眼眸中满是凶戾。
火猫不屑的瞟了一眼,一张嘴,那颗元恺所化的血珠飘入火猫的嘴里,直接吞咽下肚。
眉间火焰再起,落在了牧良工的身上,火焰焚烧躯体,噼啪作响,怪味弥漫,广君丽悲呼一声便昏厥过去。此刻对于她来说,昏厥了未必是坏事,看不见,就不用撕心裂肺,就不用了肝肠寸断......
火猫吞咽血珠,前爪再探,一爪抓向宫妙珍。
“快跑!”就在这时,饶元洲忽然纵身一跃,大喊一声,双臂缠上了火猫的脖子,张嘴便咬上火猫的咽喉。
宫妙珍明白饶元洲的意思,此时他是牺牲自己希望可以给自己的师妹们赢得逃生的机会。
宫妙珍眼见俩位师兄已经被杀,饶师兄也舍生忘死,难道还要填埋性命吗?
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小师妹呢?
宫妙珍抱起广君丽,一鼓作气,猛地窜起,撒腿便跑。
小师妹是师父的独女,先不说宫妙珍独自偷生而回会不会受到责罚,就她本人的内心来说,她是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意小师妹受到伤害。
小师妹抛开是师父的独女这层关系,平时的小师妹待人和善,深得各位师兄师姐的喜爱。
最重要的是,在他们打算前来迷踪森林的时候,小师妹正好被师父责罚,小师妹本该在师门受罚,是她悄悄把小师妹带了出来。
如若不然,现在小师妹应该是在宗门里受罚,哪怕受罚,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着一切都是因为她...若真的小师妹有什么闪失,她是万死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