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箭矢飞射,空中之人无处闪躲,尽皆被射中。
法力加持之下,箭矢相当于本人全力出击,鲜血飚射,残肢断臂纷纷落下,伤者坠落,死者砸下地面。
“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毁我华阳宗?”一老者左臂断裂,右手捂着左肩伤口,抬头仰望空中的司徒书瑾,悲愤莫名。
司徒书瑾哪有心思去回答他?一掌拍出,轰轰作响,又一座楼阁倒下,烟尘弥漫。
但凡有飞出之人,纷纷被箭矢射杀,死者遍地,鲜血横流。
忽然间,杀声震天,四方围困华阳宗的流华坊峰卫人等,冲杀而来,见人便杀,一路砍杀而上,已将心存着团团围在了正中。
一派仙家之地,转眼便只剩下断壁残垣,烟尘散落,混迹流淌的鲜血浑浊不堪。
风起,血腥味四溢。
断臂老者双眼血红,浑身瑟瑟发抖,不是吓的,也不是害怕,而是华阳宗数万弟子被人尽屠,心痛的。
老者嘴唇轻颤,怒视司徒书瑾,周身法力波动,忽射向空中,独臂长剑在手,剑光寒凛,直指司徒书瑾。
咻咻咻...数十支箭矢激射而来,尽皆射入老者的身上。
去势已尽,老者浑身犹如刺猬一样,带着箭矢重重的砸向地面。
老者并未死去,艰难翻身坐起,神情苦痛,却难以言语。
箭矢翻滚而回,再次张弓搭箭,对准了下方华阳宗门人。
司徒书瑾素手一抬,用力挥下。
箭矢急射而出,下方被困华阳宗门人被箭矢射中,数十人身上炸开一个个的血洞,倒在血泊中。
箭矢再次翻滚而回,箭上弓,拉满弦,司徒书瑾素手轻抬。
随着手臂挥下,箭矢飞射,再次将华阳宗的门人消灭了数十人。
剩下的人慌了,不可能当成靶子让人肆意射杀,哪怕周围有围困他们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可能任由屠杀。
反抗意思必然,纵然是死,也得死得其所!四散各自突围。
然而,面对着数倍于己的敌人,他们的突围冲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作用,转眼间,便被斩杀当场。
“华阳宗技不如人死而无怨,但是能否让我等死个瞑目?”一女子手捂肋下,缓步而出,仰头看向空中的司徒书瑾。
司徒书瑾不理不睬,手臂挥下,箭矢绕过那个说话的女子,分别射向她身后的人。
再次倒下数十人,女子双腿一软,跪下了,哀声求饶:“求您饶了他们吧,我是华阳宗的长老,您杀了我吧,放过这些后辈吧...”
司徒书瑾冷眼斜睨,面无表情,施施然吐出一个字:“斩!”
话音落下,围困周围的峰卫随即冲杀而去。
惨叫声,求饶声不断。
然而,很快,这些声音渐渐小了,逐渐消失,只剩下一个跪地的女子和一地的死尸。
司徒书瑾缓缓落地,踩着满地横流的血污,走向跪地的女子。
严箐和严梵出手如电,唰唰两剑,削掉了女子的双臂。
身体的疼痛掩盖不了心中的痛苦,女子似乎没有感觉,麻木的脸上没有一点儿反应。
哗,两张画像浮空于前,司徒书瑾冷声道:“你想要瞑目,但你可知这二人是否瞑目?”
空洞的眼神触及画像上的二人之后,有了变化,那是一种复杂到了极点的变化,是一种纠结和无奈的变化。
脸色渐渐苍白,轻轻的点了点头,喃喃道:“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噗!
忽然,跪地女子的胸口鲜血喷涌。
严箐,严梵施法挡住喷射的鲜血,不让血污触及司徒书瑾。快眼看书
再看跪地女子,胸口一个硕大的血洞爆开,女子软软的倒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