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迟疑道“那会是什么原因?而且,你那里也出了状况我为什么会没事?”
林海这样一说,冰寒发呢不怎么怀疑林海,而是顺着林海的思路往下思索,猜测到“难道是因为功法的原因?”
“功法的原因?那就要问你啊,功法是你交给我的!”林海直接将问题踢回冰寒。
“功法是老夫教你的没错,但是”冰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也没经过这一遭啊,颇有些窘迫,“但是但但我也不懂啊”
冰寒越说越没了往日的淡然,连自称的老夫都换成了我。
其实不单是现在,冰寒已经不知在何时起,已经习惯性的不再以老夫自居了,只是他没有发觉罢了。
林海的目的只是为了打乱冰寒的想法,不计较这些,转而问道“那既然不是功法原因,难道是因为性别的原因?”
冰寒彻底晕乎了,这和性别有关系吗?难道御兽牌也跟男女了?
算了,想不通别想了,本来修行界就存在着诸多难解疑问,更何况是沉沦之地这种本就迷雾重重的地方?
“等等吧,等她自己醒来问问就清楚了。”冰寒不想费脑子了,有些事情他也不想弄得太明白。
林海应付过去冰寒,看了看还在沉睡的小兔子,他也无心查阅玉碟,便招呼一声冰寒看着情况,服下灵晶珠施法炼化
转眼三天过去了。
正修炼的林海忽听身边传来‘嘤咛’一声,停下修炼,扭头看去,是吴暇烟醒来了。
幽幽醒转的吴暇烟茫然的打量着,取出萤石,空间一片明亮,正好和林海头来的目光相遇。
“我们这是怎么了?”吴暇烟可能是刚刚苏醒的原因,脑袋还有些发沉,“我们这是昏迷多久了?”
林海摇摇头“没怎么,我知道的是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风!我们是被风把我们卷进来的吧?”吴暇烟略微沉吟,不确定说道。
借着光亮,林海打量着空间,空空荡荡的空房,什么都没有。
“是的,不过现在没事了。”林海给出了个让吴暇烟放心的理由。
吴暇烟慢慢回忆起来,那股风太奇怪了,吴暇烟心有余悸,她不太放心这里,偏头看向林海,说道“我们出去吧,换个地方。”
林海想了想,拒绝道“要不这样,姐姐你去那边的空房修炼,我就在这里吧。”
孤男寡女的确有着诸多的不便,吴暇烟点点头,“行吧,我去那边的空房,有事你就叫我。”
“好的。”送走吴暇烟,林海关上石门,整个房间又陷入了黑暗
吴暇烟推开石门,闪身进入。
空房中,吴暇烟放出了连霏韵和墨夕,“剩下的时间你们就在这里修炼吧,我也不想再把你们收进放出的,希望你们不要走出这个房间。”
吴暇烟说完话,转身出了石室,背抵着石室的门,盘膝坐下。
看着关上的石门,连霏韵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走到门边背靠着石门盘膝坐下。
“你什么意思?”墨夕觉得连霏韵这是在防着自己。 连霏韵斜睨着墨夕,语气淡漠“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你可以去死,但我想活着,我不会给你机会让你伤害林海的。”
墨夕很气愤,怒道“我没想杀他了,我都说了,那是意外。”
连霏韵也没争执,随口回道“我就是为了防止意外。”
两句话就把墨夕给堵得无话可说,事情是她自己惹出来的,能怪谁?
“我们还是朋友吗?”墨夕语气低沉,神情郁郁。
连霏韵看着这个往日神采飞扬,心高气傲的朋友,如今成了这样,心里也有些不落忍。
但是想想自从得知前途未卜之后的种种变化,连霏韵忽然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怕,甚至比强悍的‘魔患’还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