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逼着我的孙儿下跪,现在你们又像是绑着犯人一样绑着他,今日之事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要你们都不好过!”
她也是泼辣惯了的,这会儿使尽全力吼起来,还真有几分唬人的模样。
众人不明所以,所以也不接话,唯独顾清雪眉头紧皱,一脸深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黎生冷冷地扫了大陈氏一眼,罢了这才看向顾书远拱手说道:“爹,儿子请求将孙长清送往大理寺。”
此话一出,满屋子更是安静的可怕。
顾书远知道顾黎生绝非胡闹之辈,他既这样说了,定是有原因的。
可是还不等顾书远问清缘由,便瞧见大陈氏冲上前来,扯着顾黎生就胡闹起来,怒声道:“大理寺?我倒是想问问,清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让你们这样千方百计地除掉他!”
“黎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书远被她吵得很是头疼,看向顾黎生沉声问道。
“孙长清胆大包天,深夜潜入茴儿房中,意图龌龊,若非我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顾黎生冷声说道,周身散发着散不开的怒气。
他话音落下,大陈氏也没了声音,下意识地看了顾清雪一眼,这才明白过来她下午说的法子是什么。
顾书远听完之后脸色黑的可怕,沉默许久之后,他这才控制住自己,一字一句道:“确实胆大包天,黎生,现在派人去通知大理寺卿,此事必须要秉公办理!”
虽然顾清茴不如顾九歌那般得他疼爱,但是对于这个温婉安静的女儿,他还是存了些怜惜之心的,这会儿又听到这样的事情,他作为一个父亲,若还能容忍岂不是枉称为人!
顾黎生闻言颔首,道:“是,我这就去办。”说完,将顾清茴交给顾九歌之后,便转身往外走。
大陈氏见状顿时慌了,一边手忙脚乱地拉住顾黎生,一边回头看向陈氏吼道:“你到底还管不管了!难道你在这个家里就是个摆设吗?这件事还没有调查清楚,就凭着你们一张嘴就想要把我的清儿送到牢里去,我告诉你们这不可能!”
陈氏也觉得此事并不光彩,低头想了片刻在,这才道:“此事的来龙去脉还不清楚,况且家丑不可外扬,不宜惊动外人。既是家事,我们关上门来解决便是了。”
顾黎生脚步一顿,拧着眉头盯着陈氏,面色凝重。
“是啊!你也不想想,我们清儿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小小的庶女动心思,谁知道是不是她先引得清儿!”大陈氏见顾黎生停下脚步,只当他是怕了陈氏,便像是得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说话也越发地张狂起来了。
“姨祖母慎言,茴儿向来知书达理,这般不堪之事,她可做不出来。”顾九歌淡淡说道,方才她一直没有说话,打量着屋内众人的神色,在瞧见顾清雪那般模样之后,心中大抵有了些成算。
大陈氏咬着牙道:“做不出来?若不是她有心寻我,清儿才来两日,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地找到她的闺房?更何况,一个小姐的院子里,只有一个丫头伺候着,这不是明摆着将人支开好办事吗?有些人啊,表面上看起来温顺的像只小绵羊,谁知道背地里是个什么性子。”
大陈氏一边颠倒黑白一边给孙长清使眼色。
孙长清立马会意,也嚷嚷道:“没错!就是这个女人勾搭我在先!我才是受害者,你们倒恶人先告状了!”
顾清茴闻言又急又气,道:“满口胡言!这根本就是诬陷!”
孙长清却是一勾唇角,轻狂道:“方才在屋里的时候不还娇羞的很吗?怎么这会儿人多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反正这件事除了顾黎生之外也没有人看到,颠倒黑白谁不会呢?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谁还能拿他怎么着?
打定了这个主意,孙长清越发地猖狂起来了,喊道:“不过若是你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