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姑娘说得那里话,在下岂会那样想姑娘!”
燕飞儿冷笑一声,扬起脸说道:“你想也无所谓,我敢做就不怕你们说,别说我没有什么苟且之事,就算有,我也不惧你们说三到四!”
陈剑平心中冷笑一声,实不愿与她就这这些,赶忙问道:“这吴敬贤是如何说到镇邪令的事呢?”
燕飞儿冷哼一声说道:“也没什么,那年元宵,吴敬贤趁着众人喝酒之际,又偷偷溜出来到我窗下,开口就道‘一连几年,我只在窗下与姑娘说话,今日斗胆请姑娘打开窗户,好让在下一睹芳容,便是死也心甘了!’”
陈剑平心中冷笑,暗道:“这等色欲熏心之辈,叫我撞见了定要结果了他,省的将来危害武林!”
燕飞儿接着说道:“我当日跟我爹爹大吵了一架,心中正不痛快,心想正好拿这人出出气,好好愚弄他一下,我说‘要我开窗户也可以,就要看你心诚不诚了’。”
陈剑平一扬眉,问道:“他这就说了?”
燕飞儿摆摆手,说道:“没有,我只想叫他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我再大叫一声,让守夜的弟子将他抓了,让他从此身败名裂,让玉阳派大大的出丑!”
陈剑平哈哈一笑,说道:“真有你的,这歹毒主意,也就你能想得出来!”
燕飞儿笑了笑,接着说道:“谁知这吴敬贤一听,双眼放光,全身欢喜的都颤了起来,连连说道‘姑娘放心,在下心最诚了,在下对姑娘之心日月可鉴!’”
燕飞儿望着惊得目定口呆的陈剑平说道:“我原本想说,‘你若真有诚心就跪下来,以表你的心迹’然后他只要一跪下我就大喊大叫,可就在我要说出口的那一刹那,这吴敬贤竟然说‘为表对姑娘的诚心,我宁愿告诉姑娘几个玉阳派的大秘密!’”
陈剑平一手抚额,无语的望着燕飞儿,燕飞儿咯咯一笑,说道:“我一听,这个好玩多了,不如等他说完秘密,我再让他跪下,我再喊人!”
陈剑平听了又是一手扶额,更加无语的望着燕飞儿,燕飞儿一脸得意的接着说道:“我当即将窗户开了窄窄的一条小缝,这吴敬贤狂喜的都跳了起来,只听他说‘姑娘,你有所不知,我玉阳派一套心法分为上下两侧,而且互相都把持这不传给对方,我爹爹吴明子拿着一册,我师父吴岳子拿着一套,我爹爹临死前将他的那一册传给了我,我师父又将他的那一册也传给了我,眼下我是玉阳派有史以来,第一个集齐上下两套心法的人!’”
陈剑平听了冷笑一声,暗想:“这玉阳派门中之人也勾心斗角,一套武功心法还分上下两册,怪不得玉阳派武功如此不济,原来是心法没有练全。”
燕飞儿接着说道:“我当时一听他说这些,顿时觉得无聊的很,心中怒气更甚,我把窗户开着的那条缝猛地关上,当即就要开口让他跪下!”
陈剑平微微一笑,说道:“可这吴敬贤此刻却火急火燎的很,以为自己说的秘密不够机密,情急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将镇邪令的秘密脱口而出,是不是这样?”
燕飞儿哈哈一笑,说道:“陈大掌门果然机敏,不错!这吴岳子一心想让我大开窗户,眼看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又要关上,急的六神无主,只见他一咬牙一跺脚,赶忙开口道‘姑娘,姑娘千万别关,我还有……你可知道镇邪令吗?’”
听到这里,陈剑平甚为关切的转过头来看着燕飞儿,只听燕飞儿接着说道:“我一听镇邪令三个字,惊得险些将手里的发簪掉在地上,我赶忙将窗户打开一条缝,这吴敬贤大喜过望,赶忙说道‘姑娘还不知道吧,我们玉阳派手中就有两枚镇邪令,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陈剑平大声道:“原来如此,这玉阳派是如何得到这镇邪令的,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