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师父当年,可没教过我!”
刘子玄一声冷哼,开口道:“师父早就瞧出你心术不正……”
刘子虚一声暴呵,不等刘子玄说完,挺剑扑了过来,刘子玄凝神对敌,奇招怪招频出,每当间不容发之时,总能化险为夷,场上众人渐渐被这师兄弟二人之战所吸引,长剑碰撞声中,只听刘子玄一声:“着”,刘子虚双臂、双腿同时中剑,鲜血长流。
刘子虚蓬头散发,低头看看身上的伤口,怒极而笑,只听他低声道:“师父啊!师父!我到底哪一点不如他刘子玄,你竟然如此偏心……”
刘子玄长剑一指,朗声道:“刘子虚,是你自己心术不正,师父没有废你功法已是格外开恩了,如今你竟然欺师灭祖,勾结御剑神宗,残杀掌门师叔,今日我……”
不等刘子玄说完,刘子虚突然仰面大笑,歇斯底里的吼道:“是!玉剑子是我杀的,掌门之位本该就是我的,这么多年,我为慧剑门付出了多少心血,可他却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难道还不该死吗?”
此言一出,通天台之上哗然一片,与刘子虚同来的数百人更是面面相觑,脸露惊愕之色。
祭天坛上,慧明大师单掌行礼,高呼一声佛号,开口道:“阿弥陀佛,魔由心生,祸害无穷呀!”
此刻,刘子虚双眼通红,状如癫狂,突然他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长剑之上,那长剑顿时腾起一股黑气,离祭天坛稍进的,立刻闻到一股腥臭气息,场上顿时戾气横生。
那刘子虚一声怪叫,长剑一挥,射出几道红线,只见这红线去势也不是很急,但刘子玄却面色凝重,极力躲闪,众人正自疑惑,三四道红线将刘子玄围住,刘子玄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得挥剑隔挡。
刘子玄手中铁剑与这红线一碰,这红线便犹如一条蚯蚓一般,迅捷无比的吸附在刘子玄铁剑之上,刘子玄只觉一股强烈煞气由铁剑之上传来,胸口膻中穴猛地一阵刺痛,顿时念力不纯,手中铁剑险些把持不住。
“蚀骨血丝!”
祭天坛上众人,及场上各门派老一辈师长,立刻便认了出来。
碧霞宫风万年厉害呵道:“好你个刘子虚,贼喊捉贼,你竟然会使这南疆邪术!”
祭天坛下,数千武林人士轰然起身,紧盯着刘子虚,年轻一辈弟子还好,老一辈师长各个满脸怒色,这“蚀骨血丝”乃南疆魔教邪术,当年正魔大战之时,不知多少正道人士,死于这邪术之下!
祭天坛正中,刘逸风沉声道:“左右!将这妖邪之徒,于我拿下!”
此言一出,碧霞宫风万年、紫云宫常静,二人暴起,一左一右,攻向刘子虚后背,这刘子虚虽习得妖法,可如何是风、常二人对手,只一招,便被制住!
祭天坛下,紫薇山丰德海,大声道:“这等妖魔之徒,居然还敢到祭天圣会上来,御剑神宗纠集这等人煽动事非到底是和居心!”
场上数千人轰的一声,纷纷大声道:“对,御剑神宗一派好歹是名门正派,如此行径是何居心!”
“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有个说法!”
丰德海怒气冲冲的冲着众人说道:“这御剑神宗一伙,才是地地道道的勾结奸邪妖魔之徒,却在这里反咬一口,污蔑紫云宫,这不是要置紫云宫与万劫不复之境地吗?如此行径真叫人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