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的事,就得着落在陈剑平掌门身上了,别的不敢说,这事在他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刘钱三人听完,面带不解的看着陈剑平。
陈剑平微一欠身,说道:“三位有所不知,小弟不才,略微懂些医术,昨晚我想了一夜,待我配两幅药来,这两幅药均无色无味,分开时不具毒性,若合在一处,便是极厉害的麻药!咱们将这两服药,一副下在肉食中、一副下在酒水里,任他再高的修为,也难以察觉,待他们酒肉一下肚,非中了咱们的麻药不可!”
众人一听,均觉得此计大妙,唯独薛老三却大摇其头,撇着嘴说道:“我看这计策也不怎么样,御剑神宗那帮兔崽子迷倒了也就罢了,连东华山庄众人也迷倒了,咱们怎么救人,难不成要一个个把他们抬出来?那还不累煞个人?”
陈剑平哈哈一笑,说道:“薛大哥多虑了,东华山庄众人定不会被麻倒!”
薛老三瞪着一双大眼,问道:“怎么?你这麻药还能认得人?专药御剑神宗一伙的人?”
陈剑平大笑着说道:“我这麻药再厉害,也不认得人呀,薛大哥你想,御剑神宗一伙将东华山庄众人囚禁起来,还能那么好心,给他们酒肉吃,东华山庄的人吃不到酒肉,又怎么会被麻倒呢?”
陈剑平此言一出,薛老三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真蠢”,刘钱扯着他衣袖骂道:“你这破落户,少在这里呱噪。”
说着,转头对这陈剑平道:“陈兄弟,你说的有理,可有一点御剑神宗一伙上百号人,总有几个不喝酒,不吃肉的吧,这号人可就麻不倒他了!”
陈剑平沉吟道:“不错,只是这一点,在下也想到了,却没什么好对策。”
江启辰一拍手,厉声说道:“陈掌门这条计策若是用成了,十个里少说也得麻翻他八九个,剩下的几个,酒肉也不吃,活在世上有何滋味,咱们杀将进去,给他统统了账!”
薛老三一拍脑门,大声道:“不错,杀将进去,给他来了个了账!”
赵俊贤冲陆、薛二人一摆手,示意他二人莫要高声,接着,正色道:“大伙莫急,在下夜观天象,明日子时,必将雷雨交加,届时,以大雨为号,江兄弟,薛兄弟南面正门杀入、刘兄,李兄北面后门杀入、我与小师弟东西两侧放火,到时雷助声威,火借风势,莫说小师弟已将其大半人麻倒,就是他人手齐备,也能杀他个措手不及,定能将东华山庄众人救出!”
众人听罢,热血沸腾,齐声叫“好”。
当下六人详细商议,赵俊贤、江启辰继续监视御剑神宗一伙动向,刘钱三人摸清装运肉食、蔬菜大车出入规律,众人商定好,各自分头进城干事,只等陈剑平配好麻药,便可依计行事。
却说陈剑平回到城中,打算找几家药店制备必须的药材,赵俊贤本想令江启辰陪着,以防不测,陈剑平却说:“城中行走,二人反而招摇,再说监视戚家寨更为凶险,”执意不让江启辰同行。
赵俊贤一想,陈剑平说的有理,一再叮嘱他小心,陈剑平一口答应,捡僻静胡同,穿街过巷,朝城中央走去。
其时天色渐晚,几缕夕阳余晖,透过黑云的缝隙,照在城中的民房之上,不少屋舍已飘起了炊烟,依稀听得见屋内大人、孩童的谈笑声,四周说不出的恬静安详。
不知怎地,陈剑平心头猛地涌起一阵悲凉,便在这一刹那,忽又想起紫云宫后山那条断崖,一瞬间将那股悲凉冲淡了许多,陈剑平嘴角含笑,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只盼快些救出东华山庄众人。
不多时,备好了所需药材,由打药铺出来,四下看了看,确认无人注意自己,闪身拐进一条胡同,朝客栈方向走去,正走着,斜眼瞧见胡同口墙根下摆着一张卦摊。
卦摊后坐着一儒生模样男子,只见此人身形消瘦,面白须长,手中摇着一张羽扇,更奇的是,卦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