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很近,这名弟子不但深受药山派掌门陈剑平起重,据说还与玄羽门有些渊源,想必这一班弟子之中定有此人吧?”江启辰听了秦万山这话,知道说的是自己,不由自主猛地一惊,一颗心碰碰之跳。
耿惊云听到这里,心想:“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是冲着江启辰而来。”
他还未开口,赵俊贤抢先说道:“半月前,秦宗主说的这人还在我宫中,不过此时早已下山了,并不在宫中,否则早就让他来跟您见礼了。”
秦万山怪眼一翻,冷笑说道:“哦?当真这般凑巧?”
炼药堂常静说道:“怎么?秦副宗主不信?这种事我们还有必要撒谎不成?再说,堂堂御剑神宗副宗主,何必对药山派一个小弟子如此挂怀?”
秦万山还未开口,只听旁边姓万的老者深吸一口气说道:“事已至此,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等到此,一来是为道贺紫云宫五年大试,这二来嘛,是想请紫云宫耿师尊以正道苍生为念,剪除魔教余孽!”此言一出,众宾客中传来嗡嗡的议论之声。
耿惊云微微一怔,说道:“万兄此话从何说起,敢问魔教余孽现在何处?”
秦万山阴阳怪气的说道:“这魔教余孽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与你们过从甚密的那个药山派年轻弟子江启辰呀!”
众宾客听了这话,轰的一声,议论开来,江启辰隐在众弟子之中,更是惊出一身冷汗。
刘萧一掌将身边茶桌击得粉碎,厉声喝道:“你堂堂御剑神宗副宗主,可不要在这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秦万山身后师弟冯迁大声说道:“我们血口喷人?那江启辰来历不明,且与赤焰魔君颇有瓜葛,我秦百川秦师哥便死的不明不白,此人定是与赤焰魔君一伙,设下苦肉计引我秦师哥上当,再借故混进玄羽门紫云宫,如此阴险毒计,我等正道中人岂能不察?”
赵俊贤开口说道:“江启辰入门前,被妖人所害,蒙秦前辈救护,当年山下南城郊一战,秦前辈为赤焰魔君所伤,伤重不治而亡,此事天下皆知,怎可说秦前辈死的不明不白?至于江启辰,虽说来历不甚明了,但那也是人家的私事,怎么能凭这一点就断定人家与魔教妖人勾结?还请各位师叔明鉴!”
秦万山冷哼一声说道:“你如何便知他不是魔教妖邪,莫非你们查访过,须知也许是他根本就不能说出自己的来历,这正好说明他心中有鬼!”
炼药堂常静说道:“秦副宗主一口咬定江启辰是魔教妖孽,莫非也查访过?”这话一出,问的秦万山一时哑口无言。
赵俊贤接着说道:“各位前辈匡扶正道之心,晚辈很是敬佩,可江启辰不论是正是邪,好歹也是人家药山派的人,就算他是妖邪奸细,若要清理门户,也是人家药山派之事,想来也不需其他门派插手。”
赵俊贤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山下各派宾客听罢皆点头称是,众人均想:“先不说这入室弟子是不是妖邪奸细,就算是,也是人家药山派自己的门户之事,别派也无权干涉。”
那姓万的老者脸色一沉,说道:“此话不妥,虽说是药山派门户之事,可药山派与你紫云宫是什么关系天下公知,你紫云宫徇私庇护,难道咱们这些正道中人就听之任之吗?”
炼药堂常静气呼呼的说道:“这么说万先生,是认定江启辰是妖邪奸细了?认定我紫云宫会徇私庇护妖邪奸细了?”
萧劲风微微一笑,说道:“在下可并无此意,只是在下不明白的是,既然这个药山派弟子江启辰是清白的,可他为何一直避而不见呀?”
台下江启辰听到这里,起初是心惊不已,而此时早已义愤填膺,管他什么御剑神宗副宗主,当即就想冲上去与之理论。
可就在这时,目光刚好与赵俊贤相遇,只见赵俊贤先是一惊,接着微一皱眉,轻轻朝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