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武大通的问话,赛老板更加惶恐,惊恐的说道:“没有的事,武爷您别听别人瞎说!您就当我是个屁,受累把我放了吧,我求您了!”
武大通一拍桌子,大声道:“别人是不是瞎说,我还看不出来吗,叫你说你就说!”
赛老板一张脸涨的通红,半晌终于吞吞吐吐的说道:“回禀武爷,小人在京城真的没有什么高官亲戚,只不过……只不过有个远方表亲,在当今宰相府当门房,小得……小得打着他的旗号,好做生意……”
武大通哈哈一笑,说道:“你小子,脑袋瓜还算好使,不过常言道宰相门前七品官,你表亲既然是宰相府的门房,一般人也不敢低看了他!”
赛老板赶紧满脸堆笑,大声道:“我这表亲确实能说上几句话,武爷您要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武大通冷哼一声,嘚嘚瑟瑟的说道:“放肆,你瞧不起谁?我就算是要用门路能用你宰相府里的一个门子吗?”
赛老板眼珠一转,赶紧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大声道:“对对对,小得失言,武爷您别介意!”
武大通憋了半天,腰里玉王府的牌子终于能派上用场了,往日里在仓颉山,小小衙门里的喽啰都能欺负他一下,今日东药城地头蛇竟然对着他连连磕头。
武大通感觉自己即将达到人生巅峰,他慢慢的,尽量显得毫不在意的将腰间玉王府的牌子拿了出来,轻轻往桌子上一放,淡淡的问道:“赛老板,你看我这路子够不够用呀!”
赛老板小心翼翼的直起腰来,瞅了瞅桌子上的汉白玉腰牌,当看到玉亲王三个字时,赛老板整个人一哆嗦,颤抖着伏在地上大声道:“武爷、武爷,您饶了小得吧,小得有眼不识泰山,您绕了小得吧,就是天王老子也惹不起玉王府呀,武爷,您高抬贵手!”
赛老板身后那是几个人起初只是事不关己例行公事般的在那里跪着,可一听玉王府三个字,一个个都哆哆嗦嗦的,尽量将头深深的埋在双手中间。
看着众人的反应,武大通简直是喜出望外,他甚至都有一种要拿起玉王府腰牌亲一顿的冲动。
他自然知道玉王府的牌子分量很重,可他却万万没想到,玉王府的名头竟然这么大,简直如同尚方宝剑一般,这可真是太棒了。
武大通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不抖,尽所能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些,只听他低声说道:“今日就是让你们开开眼,打发打发时间,以后要和睦邻里,不可欺压百姓,否则本大人定不饶你!你可以滚了!”
赛老板如蒙大赦,磕头虫般的连磕了十几个头,大声道:“多谢武爷高抬贵手,多谢!多谢!”
说着,一众人连滚带爬的撒腿就跑,这时武大通突然喊了一声,将赛老板叫住,赛老板苦的脸都快绿了,绝望的回头看着武大通。
只见武大通神情严峻,极认真的说道:“我为人一向很低调,我的真实身份你一定要保密,否则坏了我的大事,小心你一家老小的狗头!”
赛老板连话都说不出来,筛糠一般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叽里咕噜的滚下楼梯,奔命似的飞跑而去。
江启辰看着飞跑而去的赛老板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才说道:“有意思,有意思,我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我们山里确实见不到这景象,果然有意思!”
武大通宝贝疙瘩一样将腰牌捧在手中,三下五除二将桌子上的金银收起来,拉着江启辰出了酒楼,说道:“带你看点更有意思的,这一条街,你从东头走到西头,想要什么就拿什么,绝不用付一分钱!”
江启辰不奇怪的一咧嘴,说道:“那还用说,一定是你帮我付钱了!”
武大通一跺脚,大声道:“呆子,我出钱不叫付钱呀?不服打个赌,你就见什么拿什么,花一分钱就算我输,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