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跪在地上,说道:“小人范天尧,仓颉山人士,三年前,玉阳派弟子在山下欺行霸市,小的看不惯,管了管闲事,得罪了他们,怎奈本领低微,被他们擒了来!”
陈剑平微微一笑,暗想:“这人虽然猥琐,心倒也正,可比这些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强多了!”
纳兰月冷笑道:“看不出你还有这胆量,瞧你这猥琐样,你当我会信?”
范天尧连连摇头,小声道:“姑娘说的是,若是别人的事小的自然大大的不管,可他们欺负的王寡妇是小的相好,我人虽猥琐,可姘头受人欺辱,也就不得不……”
陈剑平笑着摇摇头,问道:“你刚才说有个秘密要告诉我们,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范天尧跪在地上,连忙说道:“当然不是!”
说着,指着旁边石壁上的俺暗门,说道:“这密道里一条是通往咱们的牢房,一条还通往别处,听说是关着一个女的!”
陈剑平一听,猛地一惊,提起范天尧来连忙问道:“女的?你可知这条暗道?”
范天尧极力压低嗓门,指着陈剑平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咧嘴说道:“少……少侠放手,疼……疼死我了!”
陈剑平赶紧将他放开,纳兰月怒道:“快说!”
范天尧揉了揉肩膀,说道:“一年前,被关的人暴动,当时大火冲天,杀声四起,我跟几个人误打误撞闯入一扇暗门,原以为是通往山洞外面的通道,谁知走到尽头却是一间石屋。”
陈剑平连忙问道:“石屋?你说的那女子就住在这石屋中吗?”
范天尧揉着肩膀咧咧嘴说道:“正是,这婆娘好生厉害,见有人闯入,连个招呼都不打,上来就杀,与我一起的那两人死在当场,幸亏我跑得慢落在后面,那婆娘才没发现我!”
纳兰月拿剑一指,说道:“快带我们去!”
范天尧苦着脸说道:“姑奶奶,饶了我吧,那婆娘见人就杀,咱们何必去送死!”
陈剑平冷冷道:“你不说,现在就让你死,而且如果没有我们带你下山,此刻玉阳派五步一岗,三步一哨,你肯定逃不远!”
纳兰月点点头,收起剑,说道:“不错,不如咱们做个交易,你带我们去找打石屋,我们带你下山!”
范天尧翘着八字眉,苦着脸嘟囔道:“玉阳派是什么地方,凭你们俩个也敢说大话,到最后怕是你们自己都跑不了,怎么好不容易出了山洞,还不快溜之大吉,难不成那婆娘是你们亲戚……”
这范天尧为人滑稽,这话出口本是讥讽之
意,可谁知陈剑平却正色道:“不错,那人就是她大姑姑!”
范天尧以手扶额,任命的摇摇头,说道:“好好好!不就是给你们带个路吗,没必要瞎认亲,那婆娘你们是没见过……”
范天尧还想萝莉罗嗦的说个没完,纳兰月一脚揣在他后腰上,低声喝道:“少废话,快带路找我大姑!”
范天尧小声低估道:“看来那人还真是你大姑!”
当即,陈剑平三人又回到密道中,范天尧前面带路,絮絮叨叨的说道:“待会我给你们带完路我就下山,王寡妇还在镇上等着我呢,咱也算个武林中人,当年答应人家一块过,不能言而无信呀!”
纳兰月在后面不耐烦的说道:“闭嘴吧,你都被关了两三那年了,你那王寡妇早不知改嫁了多少人了!”
范天尧猛地停住,密道狭窄,纳兰月险些撞在他身上,只见他一脸凝重的问道:“会吗?”
纳兰月举剑作势要扎,怒道:“别想你的王寡妇了,这事了了,后面那位爷给你一袋金子,到时候你就是买十个老婆也绰绰有余!”
范天尧喜上眉梢,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朝走在最后的陈剑平瞅了瞅,小声说道:“说的也是,咱在牢里待了这么多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