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凡响!”
耿惊云一摆手,说道:“此番下山,路上可辛苦吧,快快起来”,心想:“江启辰今日偏偏回来,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冯迁一掌得手,形势立刻对己方有利,眼瞧着江启辰现身,心中也是一喜,心想:“我方三场比试胜算颇大,如此一来,不怕这江启辰跑了!”
想到这里,开口对赵俊贤说道:“俊贤小侄,不必耽搁了,快些下场比试吧!”众宾客之中连带好些紫云宫弟子不住的斥骂冯迁使诈伤人,冯迁充耳不闻。
江启辰心中恨极了这冯迁,眼看形势对本门极为不利,心想:“所有事情,皆因自己而起,自己就算不是这冯迁的对手,可也不能袖手旁观,且先把水搅浑再说!”
当下哈哈一笑,朗声说道:“御剑神宗众前辈,今日齐聚于此,为小侄而来,小侄何德何能,真是荣幸之至呀!怎么?冯前辈,这次凑在一起,又想抢些什么东西?”
御剑神宗众弟子一听,皆鼓噪呵骂江启辰出言不逊,那冯迁阴森森的说道:“好你个妖邪奸细,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迟早要将你这奸细碎尸万段,为正道苍生除害!”
江启辰微微一笑说道:“果然不错,御剑神宗向来就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要除掉,否则,当年正魔大战之时,饮血门也不会无故灭门了!”
众人听了这话,均不明就里,可那冯迁听了却不由得心中一颤,即便是秦万山等人也不禁脸上变色,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当年饮血门之事,百花、御剑两派做的可谓是不漏半点风声,不料,时隔多年,今日竟然从紫云宫一小小弟子口中提起,如何叫秦万山不惊?
冯迁向前一步,恶狠狠的说道:“妖邪奸细,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看在紫云宫诸位师兄的面上,叫你立刻死于我剑下!”
江启辰见萧劲风等人反应,心下一片雪亮,当下更不迟疑,朗声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你们百花、御剑两派贪图饮血门功法,利诱不成,转而硬抢,害的饮血门上下灭门,现如今,趁着天下大乱之际,意图剪除异己,故技重施,哼!如此行径,还有脸说别人是妖邪!”
“砰”的一声,秦万山一掌击在小几之上,怒道:“大胆妖邪!如此血口喷人,我岂能容你!”
江启辰说出饮血门三个字时,这秦万山便起了杀心,此时一声大喝,起身便要动手!
众人无不大惊,常静,赵俊贤更是蓄势待发,准备抵挡,可江启辰却毫无惧色,想到饮鸩仇临死景象,不禁胸口一热,向前一步,大声说道:“秦副宗主要杀便杀,只是除非你将天下人杀光,否则终究是难堵这悠悠众口,小侄说你们两家残害别派,就是血口喷人,那诸位前辈非说在下是妖邪奸细,算不算是血口喷人呢?”
说到这里,紫云宫几百弟子大声应喝,纷纷说道:“不错,凭什么说我们就是血口喷人!”
几个头脑灵光的弟子更是带头大喊:“你们两家早年残害别派,做下的事难道还怕别人说吗?今日反倒来说别人是妖魔奸细。”
山下众多宾客虽不明白其中的细节,可明眼人多少看出点端倪,都对江启辰的话信了三分。
御剑神宗各个气的咬牙切齿,此次前来,一是要试探虚实,再者,便是要借机除掉江启辰,可谁曾想出师不利,半路江启辰还将当年饮血门之事抖了出来,这下可真是措手不及。
那冯迁指着江启辰大声说道:“你个小畜生,惯会搬弄是非,你与赤焰魔君一伙串通好,再使苦肉计,引我师哥秦百川上钩,再找机会混进玄羽门紫云宫,如此奸计,你还敢抵赖!”
此时紫云宫几百弟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皆不住的起哄煽动,一听冯迁如此说,都叫嚷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简直就是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