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费周章的埋伏?你们不动手,我可要先动手了!”
说着,长剑起处,“嗖嗖”两道剑芒朝刘子明打了过去,他鄙夷刘子明为人,痛恨他挑拨事端,第一剑便朝刘子明刺了过去。
“呼啦”一声,场面大乱,各门各派,抽刀抽剑的比比皆是,摩拳擦掌的数不胜数。
刘子明早有防备,侧身避过,向后一跃,大声道:“大伙散开些,千万莫要乱斗!
此刻在场上千人,数得着的高手,少说也有二三百出头,真拼杀起来,陈剑平便是长着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可是上千人挤在这么一个小小的谷底山道口,真正能凑上前的也就几十个人,其余的都乱哄哄的挤在一起,倒是被自己人的兵器伤着了不少。
薛震子大声道:“大伙先退开些,合力生擒了这厮!”
薛震子这么一喊,一大群人如退潮一般,“呼啦”一声散开,场中顿时空出了一大圈空地。
陈剑平一侧身,大声道:“我来领教领教吴道长的高招!”
说着,长剑一挑,将地上一磨盘大小的石块挑了起来,接着“碰”的一掌打出,那石块被这凌厉掌力打的粉碎,顿时化作千万小石块,朝薛震子飞去。
薛震子一惊,手中拂尘急摇,一一将飞向自己的石块振开,一时间漫天飞洒的石块射入人群,便如千百把飞刀暗器一般,顷刻间,几十人中招受伤,顿时喝骂、惊叫、痛呼之声此起彼伏。
众人此刻又惊又怒,各自心中均想:“若要用柔软长剑将这石块挑起,虽说不易,但也不是办不到的事情,可要将这么大的石块击的如此粉碎,这份凌厉掌力可半分取巧不得,此乃实打实的硬功,这一掌偌打在我身上,安能活命?”
一众人碍于化蛇内丹之威,难免畏首畏尾,可此刻见陈剑平露着这么一手,均想:“别说他左手有化蛇之毒,便是没有,单凭这一掌,在场能抵挡的也没几个!”
众人心中这般想着,陈剑平手上却丝毫没有放松,只见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起高纵底,左冲右突,手中长剑急舞,虽深陷重围,一时间却也不漏败相。
忽然,左边一股飘忽不定的掌力朝自己拍了过来,陈剑平听这掌力若有若无,可这似有似无之间又清晰的传来丝丝声响,知道是一位高手所发。
当下不敢怠慢,挺身招架,只见是仓颉派薛震子,陈剑平心中暗道:“此人心术不正,内力倒也了的!”
当下避其锋芒,一矮身,长剑如同一条游蛇一般,擦着薛震子这股掌力,盘旋刺出,酣斗之中,临近之人见了这招,心中暗自喝了一声“彩”。
要知道,掌力掌风一路,乃无形之物,所谓以无形胜有形,敌人若以有形之物对这无形掌力,要么实打实的硬碰硬,要么便要躲闪回旋,如此一起手便落了下风。
所谓舞刀弄枪,在武林中实为末路,真正高手,却大都不用兵器,可话虽如此,这其中却有另外一层境界,那便是以有形胜无形,可要练就如此境界,非得出身名门,受高人指点不可。
一般人且不说悟性如何,单是出身名门,受高人指点这一节,便是终身也不能有这等机遇。
陈剑平授业与紫云宫门下,陆正山更是传他响铃剑防身,于这剑招剑势一路,自然详加指点,习武之人都明白一个道理,若能得有道之士指点一二招,便是终身受用不尽。
陈剑平日夜受陆正山这等高人教诲,他本就悟性极高,又勤学苦练,进境自然一日千里。
此刻一招“游龙戏凤”使出,险些削断薛震子左臂,薛震子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后跃。
陈剑平哈哈一笑,大声道:“姓吴的,这便是紫云宫剑法,若我大师哥下山,你安有命在!”
陈剑平本待乘胜追击,猛听身后一人大声道:“小贼休要猖狂!”
众人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