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通被陈剑平看的全身发毛,不安的问道:“师父,你看我干什么?”
陈剑平微微一笑,说道:“我虽然想找翁海明,可却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这可是个麻烦事!”陈剑平一边说,一边翻身上马,骑在马上信步下山。
武大通在马上不解的问道:“那你看我也没用呀,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陈剑平又是一笑,说道:“徒儿,我看想要见到翁海明的话,还得是你出马,剩下我们几个都不行!”
武大通警惕的看了看陈剑平,说道:“师父,你又打算让我干什么要命的事儿?”
陈剑平嘿嘿一笑,说道:“放心吧徒儿,这回师父给你银子,让你痛痛快快的花天酒地一番!”
纳兰月不解的看着陈剑平,暗道:“这陈剑平难道是伤心过度失心疯了?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胡话来了?”
想到这,赶忙问道:“陈剑平,你没事儿吧?时局这么乱,咱们手上有一大把事等着去做,你还有心思胡闹!”
陈剑平正色道:“这哪里是胡闹了,徒儿跟我出海这半个多月,风餐露宿,又是晕船又是生病的,还不应该犒劳犒劳吗?”
武大通一听花天酒地四个字,早把刚才心中那点警惕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感动的说道:“师父!您终于开窍了,我老武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陈剑平哈哈一笑,说道:“别罗嗦了,咱们赶紧回东药山,然后好好吃喝几天!”
宗胡莱疑惑的问道:“回陵江城不是更近吗?”
陈剑平说道:“我们计划和翁海明见面,他玉亲王手下的身份毕竟尴尬,陵江城离这里是近,可离着玄羽门也近,还是去东药山吧,免得节外生枝!”说着,陈剑平鞭子一响,一马当先飞驰而去。
两日后,陈剑平三人便来到了东药山,三人也不回药山派,直接进了东药城,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陈剑平要了一壶茶,端坐在桌前,说道:“徒儿,你这就去街上买吃买喝,为师就不管你了!”
说着,仍在桌子上一个钱袋,纳兰月一把将钱袋抓起来,说道:“有钱也不带这么花的,你徒弟现在身上的前比你多,不用给他!”
武大通脸色一沉,白了纳兰月一眼,嘟囔道:“好么,现在就开始当家管钱了,还没过门的就做起我们老爷门儿的主了!”
纳兰月猛地向前,大声道:“几天不挨拧你皮痒痒了是吧?”
武大通惨叫一声,撒腿就往外跑,陈剑平急忙站起身来,手一扬,将一个东西抛给了武大通,喊道:“徒儿,拿着这个上街,跨在腰上,才有面子呀!”
武大通接住那东西一看,不禁喜出望外,原来是翁海明留下的玉亲王的腰牌,陈剑平怕他拿着惹事,又给他收了回去。
此刻,武大通将这腰牌拿在手中,心里说不出的高兴,郑重其事的将腰牌往身上一挂,挺着不怎么高昂的胸脯,迈着四方步出了客栈。
旁边宗胡莱似乎猜出的陈剑平的心思,淡淡的说道:“东药城这么热闹,我虽是东药山人却没来过几次,我也出去见识见识!”说完提着剑赶了上去。
武大通兴高采烈的上了街,站在街头,这货深深吸一口气,心中简直兴奋到了极点,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钱袋子,突然产生一种把整条街都买下来的冲动。
武大通眉头一周,绞尽脑汁的想着,小声嘟囔道:“怎么才能让别人知道我很富有呢?”
跟上来的宗胡莱悄悄站在武大通背后,贴着他右耳小声道:“不如边走边往地上撒钱吧,这样比较直接!”
武大通那点功力,所擅长的无非就是右耳听力大大强于常人,宗胡莱这等高手悄悄出现在他背后他岂能差距。
当即被吓了一大跳,他习惯性的一手抓钱袋子,一手抓着随身携带的石灰包,急忙转身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