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剑平已经回到客栈,桌上放着他买回来的草药,纳兰月半躺在床上,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武大通,对着纳兰月说道:“月姑娘,你莫要听着厮胡说八道,剑平从始至终,都未曾对姑娘有过半点不敬之举!”
这时,旁边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小丫头,怯生生的说道:“这位公子说的是,姑娘来的时候,满身血污,客栈小二说什么也不让进,公子爷大怒之下,一巴掌打落了那小二好几颗牙!”
听到这,纳兰月心中微微一喜,她与陈剑平相处时日已不断,知道他虽碍于时势,不得不杀伐决断,其实内力是个谦逊之人,甚至有些迂腐。
他居然能动气打一个小小的酒保小二,可见在他心里还是满在意自己的。
只听这小丫鬟接着说道:“当夜,这位姓武的大爷就将奴婢找来,专门侍奉小姐您,陈公子一连三天三夜衣不解带,守在姑娘床前,很是尽心!”
陈剑平歉然一笑,说道:“在下行事不周,累及姑娘涉险,理当如此!”纳兰月撇了陈剑平一眼,心中却甜丝丝的。
陈剑平起身道:“时辰到了,月姑娘,让这位小丫鬟替你上药吧!”
纳兰月有意刁难陈剑平,故作生气的说道:“怎么?我劳动不了陈掌门大驾,不配让您亲自上药?”
可这话一出口,自己猛地脸一红,当即后悔之极,自己伤在大腿,男女本就授受不亲,况且是在这等私密的部位,纳兰月自知自己失言,顿时觉得尴尬不已。
陈剑平自然知道这其中道理,此刻最好就是装作没事儿人,赶紧出去,好让这小丫鬟给纳兰月换药。
可谁知这时,武大通却在旁边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纳兰月自来性格本就有些乖张,再者北疆女子虽也遵从女子贞洁,但却不似中原女子这般迂腐恪守,她本就尴尬之际,又听了武大通这么一笑。
顿时,满心尴尬,化作一腔怒火,武大通随意跟她开玩笑,让她在这客栈中大大丢了一翻脸,这笔账还没给他算,此刻居然还嘲笑自己。
纳兰月岂能咽下下这口气,看着武大通,大怒道:“你笑什么笑,怎么我还不配让他给我上个药吗?”
旁边小丫头红着脸,怯生生的说道:“小姐,就让……”
纳兰月猛地瞪了一眼这小丫鬟,厉声道:“你给我滚!”
这小丫鬟险些要哭出来,慌乱的看了一眼陈剑平,扭头飞也似的跑了。
纳兰月瞪了一眼武大通,厉声道:“你还不滚出去,在这等着领赏吗?”
武大通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那纳兰月,又看了看陈剑平,幸灾乐祸的说道:“好好,我这就出去,师父,你自己保重!”
陈剑平手足无措的“哎”了一声,武大通一溜烟的出屋而去。
陈剑平脸上微微发烫,说道:“月姑娘,这个……”
纳兰月眉头一皱,双手“刺啦”一声,将右腿大腿上的衬裤扯开一道口子,大声道:“废什么话,赶紧换药!”
陈剑平无奈,小声道:“如此,便得罪了!”
他慢慢走到床边,先将纳兰月腿上的旧绷带拆下,慢慢清理伤口。
纳兰月此刻上下只穿了一件薄薄贴身短衫,陈剑平与她近在咫尺,几乎都能听到纳兰月咚咚咚的心跳声。
而这薄薄的白衫附在纳兰月雪白的肌肤上,几缕黑丝秀发垂到脖颈,随着纳兰月轻轻起伏的前胸一点一点的摆动。
陈剑平看着若隐若现的白衫,心中自然不由自主的一荡,换药时,难免肌肤相亲,手上传来的细腻感更是令陈剑平心中一颤。
吐气如兰,响肩微露,玉足轻伸,定力如陈剑平这般,此刻竟也情不自禁的一阵心猿意马。
而此刻纳兰月,看着近在咫尺的陈剑平,心中却有些害怕,这是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