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买几件衣服,一会买些易容需要的物品,直忙活了一上午,起初陈剑平只管在身后付钱,后来纳兰月嫌麻烦,直接把陈剑平的钱袋子抓了过来。
陈剑平钱袋中金叶子、金条像是永远花不完一般,纳兰月着实好好买了一番东西,临近中午,纳兰月看着马鞍上的一大包袱东西,说了声:“好了,临时预备,也就这些了,快去找个僻静的客栈!”
陈剑平一脸苦笑,小声说道:“早知道这般麻烦,不如我杀上玉阳派,逼他交出你姑姑得了!”
纳兰月一撇嘴,讥讽的说道:“依陈大掌门的本事,灭掉一个玉阳派自不成问题,可万一他就是死也不交给你呢?万一他们狗急跳墙,杀了我姑姑呢?”
陈剑平甚是鄙夷玉阳派等人,冷哼一声,说道:“要真是有这骨气就好了,恐怕刀还没架脖子上,一个个早跪地求饶了!”
纳兰月点着头,说道:“是,是!陈大掌门说的是,可就算你大杀一番,救出我姑姑,还不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尽人皆知了,恐怕还没缓过神来,又让人抢走了!”
陈剑平微微一笑,暗想:“她说的这句话倒是在理,看来还还真不能硬抢!”
纳兰月见陈剑平不说话,笑着说道:“怎样样,我头脑还可以吧?”
陈剑平打个哈哈,不愿与她多纠缠,抬手一指说道:“这家客栈我看就不错,快去投店,少在街上走动!”
纳兰月“嗯”了一声,却不动腿,陈剑平看了看纳兰月,二人就这么愣在了原地,半晌,陈剑平不耐烦的说道:“大小姐,我整个钱袋子都让你抢去了,眼下身无分文,劳驾您进去定个客房吧!”
纳兰月“奥”了一声,恍然大悟,咯咯一笑,说道:“我说你怎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呢,早说呀!”说着,迈步进店,陈剑平无奈的摇摇头,跟了进去。
进了客栈,纳兰月当即动手,只见她将面粉、浆糊、胶水、墨水等各种各样事物准备好,将陈剑平脸上各处棱角一一隐没,又在他唇边占了条胡子,剪下自己一缕秀发,黏在陈剑平下巴上,直忙活了半个时辰,总算大功告成。
陈剑平对着铜镜一看,差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只见镜子中映出一个满脸胡须,额生皱纹的江湖汉子,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向来谁也不会注意。
至于纳兰月则简单的多,她将秀发盘起来,照旧还是女扮男装,只是之前在常乐镇所扮的俊后生太过俊俏,惹了不少麻烦,此番虽女伴男女装,却给自己弄了几条皱纹,简直是天衣无缝。
陈剑平、纳兰月相互看了一眼对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当下二人出屋,走到楼下大堂,找了个座位,随便要了几样酒菜,大堂之上来来往往人数众多,果然无一人多看他俩一眼。
陈剑平与纳兰月对面而坐,喝了一口酒,皱着眉头说道:“眼下咱们易容,想必旁人一定认不出我们了,可只这样又有什么用,玉阳派那么大,如何打探你姑姑的具体下落呢?”
纳兰月也是长叹一声,皱着眉头,故意粗着嗓子说道:“是呀,照你所说,此刻玉阳派定是将我姑姑藏的严严实实的,难就难在必须得找到我姑姑,还不能打草惊蛇!”
陈剑平沉思片刻,双眉一扬,说道:“我记得你曾跟我说过,玉阳派地下有座地牢?做什么用的?”
纳兰月被陈剑平问的莫名其妙,不耐烦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在意这些,那门那派地下没个暗道、密室什么的,地下有个牢房有什么好稀奇的?”
陈剑平微微一笑,一摆手说道:“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你大姑姑纳兰静亭这些年是生是死吗?”
纳兰月不屑的一撇嘴,说道:“不好奇,我又没见过她,说实在的我跟你都比跟她熟!”
陈剑平微一皱眉,说道:“你不是说当年你大姑姑偷了聚贤堂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