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捉住这两人作为要挟,陈剑平功夫再高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快去!”
一群黑衣弟子应了一声,点着火把,拿着弓弩,朝着武大通、纳兰月逃走的甬道追了过去。
接着,吴敬良对着吴敬善及剩下的一群弟子说道:“咱们去追陈剑平和云啸天,记住,他们身上有玉册和赤烟炉,用炸药一定要谨慎!”
说着,吴敬良、吴敬善二人带着一众弟子,朝陈剑平逃去的东侧甬道追了过去。
却说这武大通和纳兰月借着爆炸的混乱,逃进了西侧的甬道,武大通没命的在前面疯跑,边跑边说道:“我说纳兰月,你可跟紧我,墓道里错综复杂,你要是跟丢了我可不等你!大家逃命要紧谁也别怪谁!”
纳兰月紧跟在武大通后面,与陈剑平分开她心中顿时没了底,心中后悔之极,暗道:“我真是猪脑子,怎么稀里糊涂的跟武大通跑这边来了!”
当即,对着武大通大喊道:“陈剑平没有墓道地图,能走出去与我们汇合吗?”
武大通边跑边说道:“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还操心他,他跟云啸天在一起,云啸天自然知道墓道线路,你还是操心操心咱们自己怎么逃吧!”
而陈剑平这边带着云啸天跑进甬道,陈剑平心中暗道:“只要离开这墓室狭小地方,一旦到了空地上,别说你几十个人,就是几百人也不在话下!”
当即,云啸天指路,陈剑平带着他朝外急奔,没跑几步,有来到一间防止祭品杂物的墓室,这墓室虽不如放置石棺的墓室宽阔,却也不小。
而此刻,吴敬良、吴敬善二人带着人也已经追到,陈剑平将云啸天放在石阶后面,将玉册、赤烟炉交在云啸天手中。
云啸天看着陈剑平,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接着大声道:“剑平小儿,大敌当前岂能一味逃遁,欺身近战,去其火器之威!”
陈剑平嘿嘿一笑,大声道:“云谷主好见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在下正是这个意思。”
只见吴敬良等人刚刚冲进这墓室,陈剑平猛地欺到这群人身边,或点或拍,几个起落,七八个黑衣弟子已经到地不起。
原来,玉阳派这帮黑衣人弟子火器着实厉害,可陈剑平一旦冲到他们跟前,黑衣人弟子手中弓弩火箭便不敢发射。
因为点燃发射,距离如此之近,岂不是连自己也要炸伤,可火药不点燃,仅仅发射箭束,对于陈剑平这等高手,简直毫无杀伤力。
这便是所谓的“欺身近战,去其火器之威。”此乃武林中对付暗器高手和这种擅长远距离攻击之人的最基本战术。
陈剑平心想:“事不宜迟,谁知道对方是否留有后手,擒贼需擒王,制住吴敬良、吴敬善才是上策!”
想到这,拍到两名黑衣弟子,猛地朝吴敬良、吴敬善冲去,陈剑平此刻功力,挥洒开来,岂是吴敬良、吴敬善之辈所能敌的?
慌乱之众,吴敬善手中铁扇张开,朝着陈剑平喉咙削来,陈剑平几乎连躲都不打算躲,前臂下沉,将他的折扇扇面笼在胳膊下,两指朝他喉头点去。
吴敬善只觉似乎有股无以言表的大力将自己手中折扇和整个右臂死死压住,紧接着陈剑平两指如剑般朝自己点来。
当此危机时刻,旁边吴敬良自知功力相差太远,也不攻向陈剑平,而是飞起一脚,迅猛的朝吴敬善踢了过去,顿时将吴敬善踢出两仗远。
吴敬善虽说狼狈,可好歹捡回了一条命,陈剑平冷哼一声,右手变指为掌,朝着吴敬良左腿腓骨斩落。
吴敬良虽知道陈剑平厉害,可见陈剑平变招如此迅捷而又轻描淡写,心中还是一惊,暗道:“出手如此精准迅捷,力大势沉,招式却又如此飘逸不着痕迹,难道这就是一流高手的水平吗?”
想到这,拼命撤回左腿,身子一拧,百忙中就地一滚好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