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这一掌打在陈剑平身上,他非但毫发未伤,还好似浑然未觉,仿佛这一掌没打在他身上一般!
玉阳派刘子虚道长大声道“冯迁老儿,你搞什么鬼把戏,跟一个小娃在台上花拳绣腿的唱大戏吗?”
“是呀,冯迁,要打就真刀实枪的打,你以为这是山下耍把式卖艺吗?”众人听罢皆大笑。
冯迁此时可无心嬉笑,他一掌打在陈剑平胸口,陈剑平非但毫发无伤,反而震的他左掌隐隐作痛,而陈剑平受了这一掌后,反而觉得胸口气血为之一畅,说不出的舒坦受用。
陈剑平不再腾挪闪躲,看准冯迁掌路,出掌相迎,二人皆是以快打快,四掌一触即分,顷刻间便对了七八十掌,双掌相交之声如崩豆一般噼啪作响!
左右众人都看得呆了,竟忘了喝彩,冯迁此时已毫无退路,心想自己成名已久,今日若败在一个小小弟子手里可真是栽到家了,想到这里,不住的加快出掌!
而陈剑平此时,每打出一掌,胸中便畅快一分,每打出一掌,身上便清凉一分,只见他出掌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沉,渐渐的陈剑平每出一掌,掌风便夹杂着破空之声,威势反超冯迁许多!
冯迁此时心中简直到了惊恐的地步,只觉陈剑平掌力源源不断涌来,自己掌力竟然递不到身前一尺,这陈剑平心无旁骛,只觉得越发掌,身上越轻快,是以一股脑不住的发掌,此时场上掌风凛冽,真气纵横,离得稍微些的年轻弟子,不由自主的被掌风推着后退。
突然,冯迁一声闷哼,陈剑平双掌直透重围,一掌击在冯迁胸口,直将他打出三仗开外,陈剑平只顾发掌,虽已将冯迁打飞,仍然对空打了几掌,一看冯迁飞出,这才停手,而此时,众宾客及各年轻弟子才反应过来,不约而同的爆发出一阵雷鸣般喝彩。
那冯迁扑倒在地,喷出一口鲜血,紫云宫众弟子见陈剑平反败为胜,口中虽不便称贺,但心中皆暗暗欢喜。
陈剑平此时喘息不定,微一抱拳,冲着冯迁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当年你们处心积虑强霸饮血门功法,今日叫你伤在饮血门功法之下,也算是报应!”说着转身便要下场,一时间浑身上下几乎瘫软。
这冯迁脸上一阵红一阵紫,心中一股杀机陡然而起,左手在地上一撑,纵身而起,右手一扬,长剑刺出,大喝一声“妖邪奸细,拿命来!”
这冯迁重伤之下,运起全身内力,贯于剑尖,去势何等凌厉,誓要把陈剑平当场刺死。
“小心了!”“当心背后!”众人一阵惊呼,常静、耿惊云同时发掌朝冯迁打了过去!
谁知那冯迁不躲不闪,拼着挨这两掌,去势丝毫不减,直向陈剑平刺,台下纪小武、赵大壮大急,拼命向台上冲。
却说陈剑平见众人反应,听得背后破空之声,已料到定是冯迁背后偷袭,可陈剑平此时全身瘫软无力,勉强侧过身来,瞬间剑尖已到前胸,当场吓的一呆,嗤的一声轻响,长剑从他右肩刺入,穿肩而过。
这冯迁一击得手,还未来得及抽出长剑,猛然间得头脑嗡的一声闷响,瞬间好似坠入冰窖一般,只见在陈剑平背后竟幻化出一条参天巨蛇,不时吞吐着红信,两只绿油油的蛇眼,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众人还未缓过神来,猛听得凭空传来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陈剑平左掌一掌击在冯迁胸口,那冯迁大叫一声,身子平平飞出,摔在当场,口中鲜血狂喷,惊恐的指着陈剑平说道“玉骨指环,化……化蛇,他……”说到这儿,又喷了一口鲜血,头一歪,就此没了声息。
秦万山身形一晃,犹如一道青烟般飘到冯迁身边,抱着冯迁的尸体,对着陈剑平怒目而视,萧劲风猛地起身,指着陈剑平厉声喝问“你从哪里得来的玉骨指环?饮鸩仇现在何处?你还说自己跟魔教妖邪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