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到这里果然见胖伍长几个人在这儿为难纪小武。
陈剑平走到跟前,气往上冲,双手叉腰,说道“好呀,一干人在这里做的好事,欺负同门师弟,且私闯后山,难道当真不把宫规放在眼里?”
转头对着赵大壮说道“大壮,我见今日那位刘师叔性情火爆,此事若向他禀告,恐怕他是要管上一管的!”
赵大壮平日里素来胆小,今日有大哥给他撑腰,壮着胆子说道“陈师兄说的是,刘师叔掌管宫中典刑,此事正该向他禀告。”
胖伍长一伙昨晚遭陈剑平羞辱,越想越是愤恨,今日抓了纪小武出气,后山人迹罕至,本想等陈剑平来了一拥而上,好好教训他一番,没想到陈剑平上来便抬出门规来,众人先是怯了。
那胖伍长心想此时自己若再不出头,这跟头可载大了,冲口说道“咱们修行之人,以本事高下论长短,动不动就只会拿入室弟子的身份压人,别以为有那姓耿的大师兄罩着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他耿师兄再大,上面不还有师尊在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剑平听他不把大师兄放在眼里,顿时大怒,这胖伍长若只是说他,他便嘻嘻一笑毫不在意,想办法带了纪小武走人就是,但他却对大师兄不敬,这比打他一顿还要难受。
当即向前一步,怒目而视,朗声说道“即便是我刚入门,你嘴里再风言风语,我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胖伍长巴不得他这么说,笑嘻嘻的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今日我倒要讨教你这入室弟子的厉害,看看你那大师兄都交你些什么。”
陈剑平大怒,大师兄现在他心目中何等神圣,这胖伍长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当即合身扑上,抬起右臂,一拳朝那胖伍长面门打去。
那胖伍长混没把他放在眼里,身子向右一侧,左手在陈剑平右腕一带,右脚在陈剑平右腿一绊,陈剑平只觉身子急速前倾,扑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胖伍长哈哈一笑,说道“陈师兄,这招‘五体投地’可是大师兄教你的?”除纪、赵二人外,其余几人皆哈哈大笑,陈剑平气恼的在地上重重一拍,翻身起来挥拳便打。
可不管陈剑平如何挥拳,那胖伍长皆能轻易避过,只见他并不急于还击,而是左躲右闪,笑嘻嘻的看着陈剑平的狼狈相。
陈剑平到底是刚刚入门,而那胖伍长修行时日已久,已有所根基,陈剑平毫无任何章法可言,一味耍狠猛打,如何是那胖伍长的对手。
只见那胖伍长边躲闪边笑嘻嘻的说道“这招使得不错,是大师兄教你的吧、身法挺快呀,看来大师兄没少教你好东西”,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语气神态却没有一丝夸人的意思。
陈剑平如何也打不到他心下本就气恼,再者他居然不住的奚落大师兄,一时间心下怒极,突然间,双目充血,蛮性大发,大喝一声,张开双臂朝那胖伍长扑了过去。
俗话说“一夫拼命,万夫莫当”,那胖伍长见陈剑平一副拼命的架势,心下猛然大惊,突然忘了躲闪,陈剑平一把将他抱住。
胖伍长怒极,口中不住的呵骂“不要命的东西,快放开,再不放我可要下重手了!”
陈剑平好不容易将他抱住,哪里肯放手,那胖伍长手肘不住的在陈剑平背上击打。
陈剑平此时已是气的几乎丧失理智,脑中一片空白,偶然间抬眼一看旁边便是断崖,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狠劲,抱着那胖伍长就要往崖下跳。
那胖伍长心下大惊,其余众人也看出苗头不对,都出言劝阻,若在平时,胖伍长修为虽不太精深,但这条二三十丈深的断崖也不会放在心上。
但此时一是心下气恼,再者站在高处即将跌落时,人出于本能会向后急撤,只见那胖伍长双臂急挣,左手在陈剑平肩上重重的拍了一掌,借势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