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平、燕飞儿二人一惊,暗道:“真是百密一疏!”循声望去,只见一间小牢房中关着一人。
这人蓬头垢面,四方脸,八字眉,微胖身材,一脸络腮胡,贼眉鼠眼的望着陈剑平、燕飞儿二人。
陈剑平一皱眉,拇指扣住中指,心想:“我这一弹,气流激荡,纵然不能致死,至少也能打晕他。”
想到这便要动手,只见牢内那人突然将一个脑袋大小的瓷盆举过头顶,盯着陈剑平右手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别动,你若打晕我瓦罐落地必定把周围人惊醒,到那时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燕飞儿往里一瞧,只见这人脚下还躺着一人,燕飞儿狐疑的望了这人一眼,那人咧嘴一笑,说道:“放心,这人让我打晕了!”
燕飞儿说道:“你想怎么样?”
这人又是咧嘴一笑,说道:“我没什么想法,不管你们干什么,都带上我,我在这里被关了三四年了,快憋死我了,你们若肯答应,我就告诉你们个大秘密!”
陈剑平、燕飞儿对视一眼,打开牢门将这人放了出来,这人一出牢门,猛地将瓦罐抱在怀中,举止十分滑稽,说道:“你们若有歹意,我立刻打碎这瓦罐!”
陈剑平皱皱眉头,当先头前带落,拐了几拐,来到玉阳派后山山壁上的暗门处,三人出了暗门,四周草长树茂,寂静无声。
燕飞儿猛地将陈剑平腰间长剑拔了出来,一剑架在这人脖子上,这人猛地一惊,竟然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弯腰就要磕头,混忘了怀中的瓦罐。
眼看瓦罐就要摔碎,陈剑平袖袍一挥,顿时将瓦罐卷入怀中,这人跪在地上,阿谀道:“少侠好工夫,这尿罐这么重,你袖袍一挥就举了起来,真是厉害!”
燕飞儿一听,看了一眼陈剑平险些笑出生来,陈剑平一脸嫌恶的将这罐子往草丛里一扔。
这人猛地回过神来,连忙小声道:“两位英雄饶命呀,我就是想借个方便,好逃出来,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今晚上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放我走吧!”
燕飞儿压得嗓音,冷哼一声,说道:“还敢装神弄鬼,找死!”说着长剑便要斩落。
一旁陈剑平在燕飞儿肩头一搭,示意她不要动手,接着右手迅捷无比的拿住这人说手腕脉门,陈剑平这一抓蕴含着五个后招,无论对方如何躲闪,终究躲不过自己这一抓。
可意外的是,这人不躲不闪,陈剑平轻易将他手腕抓住,只觉对方手腕脉门跳动轻弱,内力简直稀松平常。
接着陈剑平左手一指点住对方心口,心想:“就算你故意隐藏实力,让我无从察觉你的内力,可心口大穴被外力侵犯,你体内真气必定自动反抗,这可由不得你自己!”
想到这,一股浑厚的内力由打左手注入这人胸口膻中穴,只觉一股极微弱的内力微微抵抗,简直不值一提,这膻中穴乃任脉上的大穴,直通丹田,遇外力侵犯绝不可能没反应。
想到这,当即断定,这人功夫完全不值得一提,最多也只比街头的小混混稍微强点,当即朝着燕飞儿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过于紧张。
燕飞儿怒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跪在地上,说道:“小人刘阿大,仓颉山人士,三年前,玉阳派弟子在山下欺行霸市,小的看不惯,管了管闲事,得罪了他们,怎奈本领低微,被他们擒了来!”
陈剑平微微一笑,暗想:“这人虽然猥琐,心倒也正,可比这些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强多了!”
燕飞儿冷笑道:“看不出你还有这胆量,瞧你这猥琐样,你当我会信?”
刘阿大连连摇头,小声道:“姑娘说的是,若是别人的事小的自然大大的不管,可他们欺负的王寡妇是小的相好,我人虽猥琐,可姘头受人欺辱,也就不得不……”
陈剑平笑着摇摇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