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万块钱,别人下多少,你就管不着!坐我这吧!”旁边有一个赌徒急于下注,所以开口劝了一句,将正对偏门的位置让给了楚恩光。
“开牌!”
荷官等楚恩光落定之后,将桌上的扑克牌收回去,然后又重新拆开了一盒扑克,将之前的那一副扔到了旁边的一个桶里,在所有人看来,她都已经换了一副扑克,但实际上她只是手快了一些而已,目前手里的扑克,还是之前楚恩光用的那一副。
对于一些久经沙场的老赌徒而言,他们对于纸牌的辨识度是很高的,根据每个人习惯的不同,手指上汗液的遗留,或者纸牌上的划痕,都能够被他们轻易的分辨出来,虽然推牌九这种玩法,大家摸得牌还会少一些,但长时间不换牌也是很危险的,正因如此,所以老海在买通荷官的情况下,最多也只敢让纸牌在桌上停留两手。
随着荷官发牌完毕,楚恩光通过特制的隐形眼镜,可以隐约看见庄家面前的两张牌,有一张是带有淡淡的荧光印记的,这是他上一手牌当中,经手过的梅花8。
一副纸牌有大几十张,而推牌九每门只有两张,所以加在一起,也就只能用十多张纸牌而已,而楚恩光目前坐在偏门的位置,也就意味着他每局只能接触到面前的两张纸牌,等他在这两张纸牌上留下记号之后,下一局能够轮到这两张纸牌上场的几率,是二十几分之一,而且两张牌几乎不可能被重新分配到一门当中,能像现在这样,遇见其中一张出现,就已经不容易了。
按照这种情况,即便楚恩光已经知道了庄家的其中一张底牌,但仍旧需要根据自己的经验和判断力,推测自己能够胜出的几率,对于完未知的牌局而言,得知一张纸牌并不足以决定胜局,不过对于楚恩光这种常年浸淫在赌桌上的人,已经足够冒险了。
“两千万!贯偏门!”楚恩光确认庄家的底牌有一张不好配牌的梅花8之后,仅仅思考了不到两秒钟,就把身前的部筹码都给推了出去。
“朋友!这么玩,有点砸场子了吧!”庄家看着楚恩光,露出了一个笑容,此刻牌开没开,双方输赢未定,所以他也是真的不着急。
“我刚刚下庄,趁着运气好,干一把试试!”楚恩光浑然不惧的迎着庄家的目光做出回答。
“啪!”
坐庄的越南人拿起两枚十万元的筹码,扔在了天门位置。
“买定离手!开牌了啊!”庄家语罢,将面前的两张牌掀开,居然是梅花8和黑桃8,看见这一幕,庄家哈哈笑道:“梅对!”
“妈的!”
看见这一幕,楚恩光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没想到这么难配的牌,居然让庄家给配成了,看着庄家面前的一对黑8,楚恩光一摆手,拿起了桌上的烟盒,根据赌桌的规矩,像他下了这种重注,都是要亲自开牌的,但梅对确实不好赢,所以荷官见他心情不佳,就主动帮忙开了牌。
楚恩光今天晚上是来出千的,机会有不少,所以此刻并不是真的急眼了,而是因为这一局结束,荷官就要真的换扑克了,他不碰牌,也是在故意让别人发现他对于接触纸牌兴趣不大,从而不会怀疑他是个老千。
“啪!”
随着荷官用铲子掀开两张纸牌,这张桌上的人都懵了。
“我艹,俩红Q!这他妈不是天牌吗?”
“天牌杀梅对!牛逼了!”
“贯上了!”
“……!”
一群赌徒看着楚恩光押的偏门开出了第二大的牌型,纷纷睁大了眼睛。
“偏门天牌!庄家赔一杀二!”
荷官抽完水钱之后,将绝大部分的筹码都推到了楚恩光身边。
“看起来!你今天的运气是真不错啊!连庄,再推两千!”
庄家看着自己的筹码被部划走,启开一罐红牛猛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