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又比较能嘚瑟,猖狂的程度基本上就是跟钱包的薄厚成对比的。
……
大约一分钟后,聂贺就被歌厅里唯一的一个服务生给领到了二楼的一个包房里,一行七人嗑着瓜子,一边喝酒聊天,一边等着陪唱的姑娘过来。
与此同时,在聂贺他们隔壁的包房里,黄硕也正跟老崔比肩而坐,端起杯跟他碰了一下:“爷们,来都来了,唱首歌呗,你唱啥,我给你点!”
“拉倒吧,我会唱啥歌啊!”老崔腼腆的摇了摇头,十分拘谨。
“哈哈,你不用这么紧张,出来玩,不就是图个乐呵吗!等一会陪你的姑娘到了,你就能放开了!”黄硕等老崔喝完酒,重新帮他倒满。
“这地方,还有姑娘陪着喝酒啊?”已经丧偶十多年的光棍汉老崔,在听见这话以后,虽然嘴上装紧,但心脏狂跳。
“只要钱到位,别说喝酒了,你就是想干点别的,那也无所谓,你放心,一会我都给你安排到位!”黄硕这时候也发现了老崔是个闷骚的性格,登时投其所好的插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老崔,你看哈,现在你们这边的四个人,那三个都已经同意把地卖给我们了,要不然,你也考虑一下呗?我知道,在此之前,其余那些征地的也都找过你,但我们给出的价格已经是最高的,这已经足够表达我们诚意了吧!”
“小黄,这事,你再让我考虑一下,行吗?”老崔咧嘴一笑,舔着嘴唇开口。
“老崔,我知道你所说的考虑是什么意思,但我也明确的告诉你,你想指着那块地多赚点钱,这我能理解,但你要是想凭借一块地发家致富,那肯定没戏,因为我们在这边征地,又不是搞房地产开发,所以你那十多亩的开荒地,要不出太高的价格!”黄硕一语道破了老崔的小心思。
“呵呵,我再想想,再想想!”老崔说着车轱辘话,也没辩解。
“来,喝酒吧!”黄硕再度端杯。
……
隔壁包房的聂贺那些人,都是一伙酒蒙子,自从坐进包房开始,不到半个小时,七个人就已经喝了一箱多的啤酒,一个不胜酒力的小青年,更是已经开始扶着桌子哗哗吐了。
“哎呀我艹,你他妈要吐能不能出去吐!这一会姑娘来了,我怎么玩啊?”聂贺看着那个哇哇吐的小青年,一脸的厌恶,随后对着旁边的一个人摆了摆手:“去,让服务生上来收拾一下,然后问问他,姑娘到底啥时候能来!”
“哎,好嘞!”青年点点头,拽开门就要往外走,而刚一拽开门,就看见歌厅老板娘领着几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向这边走来,登时转身看着聂贺咧嘴一笑:“贺哥,姑娘来了!”
“质量啥样?”聂贺眼睛一亮。
“看起来正经挺不错呢!”青年咧嘴一笑。
“快,给我点一首张学友的《回头太难》!”聂贺听见这话,顿时对着一个坐在点唱机旁边的青年摆摆手,准备在姑娘进门的时候,给他们留下一个忧郁小王子的印象。
“妥!”青年闻言,也很快帮他点好了歌。
然而,就在音乐响起的同时,手握麦克风的聂贺却隔着门上的透视窗,看见老板娘领着一伙小姑娘,直接穿过他们的包房,往里面走了过去。
“哎,这啥意思啊?”聂贺看见这一幕,登时蹙眉。
“贺哥,那些姑娘,好像不是咱们这个屋的!”旁边的青年也懵了。
“哎呦我艹!我他妈没给钱是咋的?!有姑娘凭啥不先往我这个屋里怼呢!”聂贺见状,把手里的麦克风往沙发上一摔,起身就向门外走去:“走,过去看看!”
“贺哥,咱们在这边初来乍到的,跟人起冲突,怕是不合适吧?”旁边的青年看见聂贺又要撒酒疯,抿着嘴唇劝了一句。
“你他妈傻逼啊!我今天出来唱歌,就是扬名立万的!这